楚幼清忽然很想知道。
是急着爱我,还是急着上我。
岑之豌微微弓起纤薄光滑的脊背,唇心勾勒楚幼清耳廓的形状,点点寸寸,先是小心地接近,继而小心地吮弄,停在白腻的耳珠上轻咬,再次之前,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等不及了。她居然还有闲心回答楚幼清,想吃冰激凌就要马上吃掉,拿在手里太长时间,会化掉
她唇的温度微灼,流连碾磨的幅度很小,但确实是一场放肆地品尝。
楚幼清颤抖不止,低哼几声,差点忘了自己刚才问的是什么。
哪有人晚上还吃冰激凌轻软的磁性嗓音,像在高压锅里焖了很久。
岑之豌笑起来很好看,凝神瞧了眼楚幼清,眉角的延长线,婉约细丽,姐姐你身上这么热,再不吃,就化了
这个妹妹怎么这样?!
楚幼清感觉自己没救了,也不需要谁来拯救她,谁救她,她定是要和施救方反目成仇的。
楚幼清闭住眼睛,忍耐让她的身体和心绪都是乱七八糟,脚下犹如万丈悬空,名叫岑之豌的龙卷风,穿梭往复,今夜刮得异常激烈。
忽然想,倘若一开始,和岑之豌来一场普通的相遇,该是什么样子。
如果没有相亲,没有团队打架纠纷,她们都不是明星
只是在街上,迎面相遇。
那个时间,她们是否能发现,对面走来的那个人,将来会缠绕上特殊的丝线。
是否能在冥冥中感受到,对方会成为自己最重要的人呢。
楚幼清希望,她们相遇的时候,是夏天,风不大不小,正好吹起发梢,她穿蓝白色式样简单的裙子,站在绿到晃眼的树荫角落。
陌生的阳光,好炽热,要将她这一朵冰花晒到融化。
岑之豌抱着一只狗来吓她。
它叫枇杷,你看,它身上有许多圆圆的斑点,像不像一筐枇杷。
你叫什么名字,你住在哪里,你第一次来缅甸吗,你有没有兄弟姐妹,你喜欢什么样的猫,
我不喜欢猫。楚幼清打断。
哦。你骗人,你只是不想和我说话。
我没有。
你就有!枇杷,你看你妈妈这么凶,我们俩以后该怎么办
汪汪汪
相拥而泣。
姐姐岑之豌软糯的嗓音已经显得有些含糊。
楚幼清心口悸动,她期望的,原来都曾拥有过,心尖随之发出疼痛,酸涩,欢喜,你待会儿要轻一点,好吗?
不好。岑之豌光洁的额庭上布满细汗,胸口揉着呼吸起起伏伏。
乖楚幼清双手圈住岑之豌娇纤的脖颈,喃喃出声,重复已经失去了表面文字意义的呓语,将要极尽放纵她的她,乖听话
像是有了月亮的夜晚,银白色的玉盘挂在天穹高处,一虚一实,如两盏重影,任岑之豌采摘,而整片树林中,也全是沐浴月光的精灵,滢光点点。
但姐姐绝不会只是森林般的存在。
月光下,树林边际紧密地连接着海岸线,水面上一闪一闪,星星斑斑,细看如同大海本身的鳞片不断铺展。
尽管讨厌窒息,还是要坠入海底。
岑之豌喜欢海风里咸咸的味道,踩着湿漉漉的沙砾,风吹打脸颊,一步一步往前走,海水也在推着她向前,直到湿润的手心被潮水完全湮没。
还记得第一个夜晚,曾有过一丝腥甜的味道在海潮中蔓延,一片片红晕在海水中晕染,不过很快,就被大海清洗干净。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海浪打湿岑之豌的衣角,试图推着她往回走。
海潮汹涌起来,岑之豌往海底深处倾听,并不是美人鱼在歌唱
早已来不及将楚幼清打捞
如果喜欢大海,大海会将你带入很深的地方。
最后,岑之豌的灵魂和身体都沉没在一片充满回声的寂静里
雨幕弥漫,天边尚未等来鱼肚白。
楚幼清貌似熟睡,依偎在床的半侧,再次离开岑之豌很远。
岑之豌伸出指尖,戳了戳被衾,谨慎的,只是让被面上震动的涟漪荡漾过去。
入眠真是个难题。
楚幼清,你醒着吗
楚幼清柔发汗湿,仿佛烟雨中的水粉画,线条绞缠着迷惶且满足的情愫。
长久的时间后,兀自静止的她才得以有了一些动作,去搭理岑之豌,她用小臂遮住眼睛,之豌我刚才不是说让你听话
她方才一直强忍着不出声,只允许红唇在岑之豌耳边低低泣诉般的哀鸣婉转。
此刻,待声音真的释放出来,想正常的说上一句话而已,却还是喑哑了。
岑之豌哪次轻点过,但这次头晕得厉害,还以为遭了什么报应,一想,自己还发着烧,挂着水
岑之豌心里有点发虚,她自觉在大海中波澜壮阔,对楚幼清来说,可能只是炎夏中的一场细雨。
楚幼清,我抱抱你吧。岑之豌用额角蹭了蹭楚幼清湿滑的脸颊。
不知怎么的,每次情.事过后,都对楚幼清特别心疼,好像总是强要了她一般,虽然每回岑之豌都特别有立场,有道理。
看来简单一张结婚证,并不能绝对的宣誓主权。
楚幼清无力已极,叹出轻轻的一口气,你还没够。
啊?!
不是,不是。
岑之豌还来不及解释,楚幼清旋了个身,岑之豌又上车了。
姐姐帮你。楚幼清冷柔的美眸闪动。
其实岑之豌已经非常舒畅,彻底忘记了离婚前至少要当一次楚幼清的0这件事情。
她心底弥漫出难言的滋味。
瞧瞧,都说手艺不精,才会逼着猛0当1啊!
第105章
楚幼清你别
岑之豌很想逃。
现在的状况, 始料未及,非常诡异。
她心心念念, 期待着楚幼清的反攻倒算,但这次,眼看着,真要发生,感觉好像不太对,手里的饭,它怎么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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