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时间,为什么不珍惜
岑之豌楚幼清仿佛终于在痛吻中,找到一个可以开口的机会,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你懂吗。
没办法做.爱了。
你懂吗。
岑之豌勾起唇角,无声笑起来。
楚幼清,居然还在试图劝她考虑,劝她离开
姐姐真是
一点都没变啊。
她们两人,谁都没办法说服谁。
岑之豌意识到这一点,放开软成水的楚幼清,揉了揉眼眸,走下床,眼睛有点干,都是你,干吗要一直开着窗户。我去要点眼药水。
楚幼清柔声问:你还回来吗。
岑之豌走到门口,咬咬牙,当然,不然我睡哪儿。还有,护士很漂亮,可我就喜欢你这种!
她差点甩门走的,感觉楚幼清在故意气她,用示弱的方法,让岑之豌心软,由此打破妹妹内心的堡垒。
几乎有一瞬间,岑之豌就要投入楚幼清怀里哭泣。
实在太心疼姐姐
可是,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情,岑之豌必定对楚幼清言听计从。
就像结婚
就像领证
就像第一次上床
什么都听楚幼清的,包括离开她,也可以吗?
作孽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也许还没解决任何问题之前,就互相气死了呢。
岑之豌烦躁地决定,埋在一起算了。
豌豌。岑晓秋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妈?岑之豌急忙从长椅上站起身,这么晚了,你来看清清?
岑晓秋先在她身边坐下,也来看看你。
岑之豌陪坐,笑了笑,我有什么好看的。
岑晓秋问:她睡了?
岑之豌摇摇头。
岑晓秋了然,孩子们又吵架了,递给女儿一件东西,我刚去了当地警局一趟。楚幼清出事的现场,找到一些个人物品。电影剧组一一确认过,这件应该是楚幼清的,没人认领。你交给她吧。
岑之豌垂下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拆开包装,上面有血吗。
岑晓秋很难过,岑之豌从来不怕这些东西,如今,要先问好,有了心理准备,才能看上一眼。
有些人离开了,还会回来的,你知道吗。岑晓秋像在说另一件事情。
岑之豌不同意,我不要她离开我。
豌豌,你这么任性,妈妈怎么放心你岑晓秋如同独白。
岑之豌一看,牛皮袋里,是一块精致细巧的女士手表。
玻璃表盘,因为高空坠落,彻底摔碎了。
而这块手表,她也有一支。
是对表。
楚幼清买的。
那个时候,是怎么说来着的?
没有婚礼,没有婚戒,这么贵的天价手表,又特别漂亮,岑之豌喜欢,也行也行!
啊,我的要求可真是低呀!
岑流量喜滋滋,因为平时没有戴手表的习惯,将指针拨到三点和07分,便将手表好好保存了起来。
三点零七分。
她们结婚的时刻。
在民政局领证,楚幼清先说的我愿意,岑之豌也愿意。
岑流量偷偷看了一眼大厅墙上的时钟。
楚幼清的手表,为什么也停在三点07分?
她出事的时候,明明是晚上。
岑之豌眼眶红了一圈,有人用手去捏她的心脏。
不记得楚幼清戴手表,难道,从第一天开始,就一直戴着,只是,没在岑之豌面前戴过
岑之豌想,她到底做对了什么,她上辈子积了多大德,值得楚幼清这样喜欢她?
手心攥紧,缓缓眨动眼睫,眼泪还是掉了出来,
岑晓秋拉住她,小心玻璃。
岑之豌抖着声音,神情却很淡然,问:能修好吗?
当然。岑晓秋说,你得有耐心。
岑之豌绝对没有耐心,赶老妈走人的架势,站起身,妈,我待会儿还要回去陪清清,我先送你去拿车。
岑晓秋体会到一些谢婉的心情。
娶了媳妇,忘了娘。
谢雪梨会再找你。岑晓秋嘱咐道,注意安全。
岑之豌轻嗯了一声,不甚在意,只是道:清清想早点回国。我想先陪她回去。
岑晓秋替她理了理衣衫,这么大的人,什么都要汇报。自己决定,妈妈都会支持的。
岑之豌陪岑晓秋去到车边,告别后,又转身回来,妈,对不起,警校没毕业。
岑晓秋将眼睛移到看不见水光的地方,没指望过你。
不得不说,岑之豌受到了打击,要说,最无情的女人,还是老妈,怎么可能是老婆呢!
岑之豌:晚安。
岑晓秋绝尘而去。
才回来。楚幼清感到身后有人钻进被衾,你身上好凉。
岑之豌掰过楚幼清,贴近了问,我哪里凉,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