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一个劲点头:“对对对,老周说得极是!”
大山都快要哭了,“可我怎么跟三叔三婶交待啊?”
“那还怎么交待?就说你变异了,当了半小时狗子。”
“……”
看到庄严出来,大山赶紧过去,“少堡,我堂姐怎么样了?”
“就那样。”庄严不想说太多关于她的事,反正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仿佛瞬间拥有了崭新的人生!
“就那样是哪样啊?”大山缠着他非要问个明白。
庄严扭头好笑地看他,“这么想知道,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大山一听又怂了,“我……还是算了吧。”
他咬伤自己堂姐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太大了,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正视堂姐了。
周松跟芭蕉两个人摇了摇头,“你啊,就是想不开!”
两人一边架一边,直接将他架走,“不想见就不见!走,喝一杯压压惊去!”
大山一步三回头,虽然很想进去看望,终是没那个胆,只得耷拉个脑袋跟着两人离开。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床上的人无言地睁着双眼,眼中泪水就不曾停过……
不多时,门外又有响动。屠二妮立即扭过头闭上双眼。
袭月拎着红颜的百宝医药箱进来,看了看她,以为她睡着了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东西放到桌上后,她将屠二妮的手轻轻抓住……
“你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袭月一跳,对上她一双快要喷火的眸,袭月稍稍沉下气,说:“你受伤了,颜姐让我带点药过来。”
“不用了!”屠二妮显然不想领她的情,冷笑道:“干嘛?想在他面前突显你的善良?不用做戏了,他不在这!你还是省省吧!”
袭月皱眉,“你对人一向都是这样吗?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别人当成假想敌?”
“别人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屠二妮说着,眼睛一直盯着她。
屠二妮深呼吸,“好吧,你如果这样想,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说归说,她还是仔细的重新处理了她的伤口。
没想到大山咬得还挺重,伤口都已经深可见骨,袭月尽管放轻动作,不时还像哄小孩子那样对着伤口吹几下。
“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在羞辱我。”
“羞辱?”袭月觉得她这么说挺有趣的,抬眸看她,“我不明白,你长得这么漂亮,看起来又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有什么好让我羞辱的呢?”
屠二妮冷笑:“你以为这样子的恭维,就可以骗过我?”
“问题是,我为什么要骗过你?”袭月无奈道:“我对你感兴趣的,并不感兴趣。”
屠二妮摆明不信,可又自嘲一笑:“有没有兴趣都无所谓了,反正,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以后他想喜欢谁,跟谁在一起……都是他的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