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樂打斷它的話道:「你不知道這幅畫有多神奇、猜我看見了什麼?……第一次接觸到這麼玄妙的法寶,我沒經驗,一時忘形太投入,所以才會出這種狀況,下次絕對不會了。」
「耗子」:「下次?你還想有下次!……你看見了什麼?」
成天樂將畫中玄妙仔細解釋了一番,「耗子」聽得也是目瞪口呆,喃喃說道:「我好像有點明白了,李萬在節目現場打開這幅畫的時候,畫中的場景不知什麼原因變成了現代的山塘街,然後就一直再沒變過。今天我們碰巧動了它,用法力運轉御器之術也不知觸發了什麼樣的妙用,畫裡的情景又變了,變成了你那天在山塘街的畫面。」
成天樂眯起眼睛道:「有道理,這幅畫好像是一幅活地圖啊!但我們費了這麼大勁,連人都不小心昏迷了一天,上面的畫面還是一年前的,能不能變成此時此刻的樣子?」
「耗子」琢磨道:「應該是可以的,但你的法力還太淺、境界也不夠,所以還做不到。」
成天樂:「先不談這些了,趕緊調息恢復才是正事。」言畢起身穿衣服出門。他現在神氣耗盡施展不得法力,按一般人的理解應該靜養休息才對。但從修行的角度,此刻卻最適合習練動中守靜之功,在金雞湖畔邁步中感應天地生機,這樣才能使元神元氣得到更好的滋養。
傍晚時分成天樂才回到公寓中,又把「耗子」放出來練功。等到午夜定坐行功運轉神氣,直至次日天亮才恢復了正常,但仍然沒有達到巔峰狀態,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走到陽台上舒展雙臂,對飄在身邊的「耗子」說道:「好奇怪啊,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而且暈過去了一整天,居然一直都不餓,直到現在才想起來要吃東西。」
「耗子」:「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傳說中的高人都可以辟穀不食,你雖然還差點,但餓兩天沒有問題吧?」
成天樂:「我不是餓了兩天,而是根本不餓。假如不是精通內視、能感應周身,還以為腸胃出毛病了呢。」
「耗子」:「你看那幅畫的消耗,並非普通五穀所能彌補。這可能是自然辟穀之兆吧,看樣子你這麼多天沒白練功,好像又有所精進。」
成天樂微微皺眉道:「看那幅畫雖然兇險,可我莫名覺得功力有所精進,假如再恢復巔峰卻好像比以前能強出一線。」說著話一招手,三枚玉料很輕巧的飛了出來,在他身前很小的範圍內呈一種很奇妙的線路穿插飛行,控制的異常精妙。他又說道:「我此時尚未完全恢復功力,但再用御器之術操控這三枚飛石,感覺卻比以往要自如的多。」
「耗子」:「那是當然,你已經動過那麼厲害的法寶,這區區飛石自然不在話下!……咦,我也感覺出來了,你的功力確實比以前深厚,你的神識精微卻不夠強大,但今天好像比以前強了一絲,雖說只是那麼一絲絲,但已經很不容易。」
他們倆說的是什麼意思?成天樂因為神氣法力耗盡暈了過去,醒來之後足足調養了一天還沒有完全恢復,卻莫名感覺神識之力比以前強了一絲。勉強打個比方,成天樂像是一個被抽乾了水的水桶,現在還沒有重新裝滿,但感覺桶的容量卻比以前大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