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詠追問道:「那白菜既然是草木之精,也應該有法力修為,沒有動手嗎?」
郝墨:「那人也有法力修為,比白菜、榨菜還有我都要高強。地方是三里屯的酒吧,自然不好公然鬥法,但雙方也施開神識暗中較量,白菜她們顯然不是對手。那人應該是識破了她們的身份、意圖要挾,正在說讓白菜跟他走、將會怎樣怎樣,否則又將怎樣怎樣,總之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第299章、燕門技,寒山一帶傷心碧
方秋詠:「你一定也出手了,結果如何啊?」
郝墨很老實地答道:「我趕到時已察覺法力波動,見這個場面也出手了,企圖不動聲色的制住那人,不料仍然不敵。我施展的是燕山宗秘法,纏住他的神識之力,讓他不能暗中控制住白菜,他若不公然展開法力激鬥,也奈何我不得。
但我也自知不是對手,於是報出了燕山宗的身份,告訴他我是燕山宗門下弟子郝墨,才把那車軒給驚走,並沒有再繼續糾纏。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情況很險啊。若是白菜一人,很可能就被那車軒制住了,幸虧有榨菜在一旁幫忙,而我又及時趕到才化解這場危機。我當時就懷疑那人也是妖修,但匆匆出手並沒有看透底細。我和車軒只打過這麼一次交道,若不是今天成總相告,還不知他的身份姓名呢。」
歐陽海眉頭緊鎖道:「你在外面結交草木之精,並未稟報門中尊長,若是世間論交未談及門中獨傳秘法也就罷了。可是你以燕山宗弟子的身份出手,為何事後也沒說呢?」
郝墨低下頭道:「白菜與榨菜原先並不知道我是燕山宗弟子,那次事件之後才清楚。師門有命,不得擅自在外與人糾纏爭鬥,而且這件事也沒別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沒敢說。」
方秋詠又問道:「那白菜和榨菜呢,得知你是燕山宗弟子,後來又怎樣了?」
郝墨答道:「後來我們再沒見過面。我和她們是在網上文藝群里認識的,突然得知我是燕山宗弟子,估計心中也有所忌憚。再加上她們已被車軒識破了身份、受到威脅,自然是不敢再露面了。……門中尊長也說過,在外不要無故欺壓草木之精,世間有仙家高人對此很反感,我一直記得呢。見到有別人這麼做,當然也想出手阻止,難道不對嗎?」
歐陽海的臉色微有緩和,點了點頭道:「確實是有這麼個說法,我也跟你們提過。想當年我有幸做為燕山宗弟子,參加過天下宗門齊聚的三山會。人多勢眾的大派南海派弟子曾在市井中無故欺壓一草木之精,結果場子都讓人給砸了。後來因此事還有一場頂尖高人的論道鬥法,那個場面你們是沒看到啊,我至今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