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樂:「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我不會告訴你。」
場面完全僵住了,於泠善又問道:「我已立此誓言,難道成掌門還不相信嗎?」
成天樂:「我相信於道友,但這是兩回事。我那位朋友審問蘇漁隱的手段有點陰損,我心裡也清楚,說出來只怕對他的風評不佳。但他是為了幫我,蘇漁隱也是活該,那麼做也是完全有必要的,所以我不想告訴你。」
於泠善今天簡直遇上了軟硬不吃的滾刀肉啊,怎麼問都問不出來,他又無奈地看了看廳堂中的眾人道:「成總,借今天的場合,我們問問各派同道是什麼意見吧?」
成天樂卻仍然搖頭道:「於掌門,你是要搞投票表決嗎?但這可不是大家投票能決定的事情,比如我們一致投票讓你出門去裸奔,你去嗎?……有些事情不適合牽扯到別人,比如紫清派托蘇漁隱祝賀神丹會,蘇漁隱出了事,這與紫清派無關,萬變宗也不應該因為這件事情就對紫清派有什麼看法,陳長老,您說呢?」
陳秀芸本來也是板著臉,但聽成天樂這麼說話,差點沒忍住想笑,只得答道:「成總願不願意說只在自己,我等確實無法置評,此事並無什麼公論可言。」
第646章、開口笑,說般若
於泠善咬了咬牙,終於還是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成總,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這樣以為,那拿下蘇漁隱的神秘人就是您自己?手段可能出格了點,但事出有因,你也不欲宣揚,所以才一直未在蘇漁隱面前露出面目。」
他這個推理倒是完全有可能,誰會吃飽了飯沒事幹伸手去管這種事情,而且還能把蘇漁隱的行蹤調查的那麼清楚,對他與李逸風勾結之事還那麼有把握?如果有這樣一個人的話,最大的嫌疑對象就是成天樂自己!於泠善並非無端猜測,他只是很不給面子的說了實話。
陳秀芸嘆了一口氣道:「於掌門,你這又何必呢?」
於泠善:「我只是心中有疑不得開解,成總請不要介意我的直率,若你換作我,恐也難免會這麼想。問熊向那大師是誰,不知名;問成總那相助的高人是誰,亦不知名,恐怕難免有人猜疑都是成總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