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前門突然傳來聲巨響,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直奔這裡的小院。
“少爺!圖衛帶人衝進來了。”一位青雲宗弟子急匆匆過來匯報。
“來的倒是挺快。”冷玉良不急不忙的躺回軟榻上。他調戲秦穎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被圖衛救場,早就習慣了。
圖衛帶著護衛隊氣勢洶洶衝進來,後面緊跟著剛剛離開的秦家侍女們,都很著急。冷玉良隔三岔五調戲秦穎,每次都選在深夜裡,可秦穎才十三歲啊,這個畜生。
“衛叔叔。”秦穎撲到圖衛懷裡。
“沒事!沒事了!小姐不怕,有我。”圖衛護住秦穎,眼睛裡像是要噴出火來,萬一秦穎有個三長兩短,他自殺也對不起秦家人。
“圖衛隊長,怎麼來這裡?最近礦場周圍都不太安定,你應該巡邏守護才對。”冷玉良不怕圖衛,因為他根本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我在哪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我警告你,別再惹秦家的女人。”
“怎麼,秦家女人都成你圖衛的了?不怕你主子從墳墓里爬出來……”
冷玉良還沒說完,圖衛一步跨出去,狂暴的氣場如同颶風一般橫掃庭院,面前的桌案連帶著冷玉良和他的軟榻全部被掀飛出去。
“你想造反?”冷玉良爬起來怒斥圖衛。
院子外面的青雲宗弟子全部衝進來,對峙著護衛隊。
“來啊,特麼的,老子早就受夠了。”一眾秦家護衛像是發瘋的狼,眼睛都泛紅。
青雲宗弟子們沒再向前,但也沒後退。
圖衛喝斥冷玉良:“給我老實點,再敢騷擾秦穎,我擰下你腦袋!”
“你倒是來啊,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有本事現在就擰下來?一個秦家的走狗,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呸。”冷玉良借著酒勁嗤笑圖衛。
“衛叔叔,別這樣,我們忍忍就過去了。”秦穎拉住圖衛的胳膊。
“自己小心點。”圖衛指點冷玉良,帶著隊伍要離開。他如果沒這點耐性,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他很清楚冷執白把這個紈絝孫子帶過來的目的,就是凌辱秦家人,製造麻煩。
“先別走。”冷玉良板正軟榻,四仰八叉的坐在上面,他指指破碎的酒壺:“這酒壺是我從青雲宗帶來的,很珍貴,起碼值十個中品靈石,說說,怎麼賠?”
“別欺人太甚。”護衛隊的人實在看不慣這混蛋。
冷玉良仰著頭,給他們一個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誰打碎的?”圖衛冷漠。
“當然是你家小姐了。”
“誰看見了?”
“我看見了,不行嗎?”
“不行。”圖衛護著秦穎離開,護衛隊們滿眼怒火,可都不敢發泄。他們已經吃過很多虧了,每次護衛隊衝動,代價就是由二十多萬民眾承擔。漸漸地,他們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敢再招惹這些青雲宗的人。只要青雲宗不是做的太過分,忍忍就過去了。
“我可能要在這裡住個三五年,咱們慢慢玩哈。”冷玉良故意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