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別說了。”
“你跟玉真公主到底什麼關係。”
“算朋友吧。”
凡心往秦命身邊湊了湊，聲音更低了。“朋友到什麼程度啦？”
秦命收回目光，瞥著凡心：“你閒的啊。”
“問問不行啊，心裡有鬼？”
秦命懶得跟她胡鬧，看了眼唐玉真那裡，垂下眼帘，不一會兒又看向那裡。這一刻，冷不丁以下，他忽然有點懵，哪個是唐玉真？那裡坐著兩個少女，同樣的裝扮，同樣的儀態，同樣的面紗，同樣的坐姿，還帶著同樣的面紗，乍一看還以為是花眼了。秦命之前真沒怎麼注意，這會兒越看越感覺奇怪，哪個是唐玉真？另外那個又是誰？能坐在公主身邊的人應該地位不低吧。
“那裡幾個人？”秦命忽然問凡心。
凡心揚起漂亮精緻的細眉，看了看秦命：“一個啊。”
“一個？”秦命閉了閉眼睛，低了低頭，又看向那裡。“明明兩個。”
“那你還問，神經。”
“……”
秦命看看左邊的再看看右邊的，雖然面紗遮住了她們的半邊臉，但多多少少能感受到她們的神態也非常的像，忍不住喚了聲：“公主殿下？”
唐玉真和唐玉霜都睜開了眼。
唐玉霜眼神清冷，帶著與生俱來的冷漠，唐玉真心裡亂，也不想再表現出什麼，強作冷靜，所以眼神也顯得冷漠。
秦命一看，得，更分不清了。這就奇怪了，另一個是誰？仔細回想沼澤里發生的戰鬥，這兩個女人好像都是在一起，當時還以為是貼身侍衛呢。
唐玉霜忽然起身：“秦命，跟我過來。”
唐玉真心裡一慌，正要開口，卻被唐玉霜用眼神壓下。
“有事？”秦命可不想再跟唐玉真鬧誤會了，而且她語氣還冷冰冰的，聽著都陌生了。
唐玉霜沒理會，逕自走向了前面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