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琉璃島上還有人敢欺負裴瘋子啊。”
“還有金陽宗宗主的親傳弟子曲奎,被碎了胸骨,傷了內臟氣血,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這哥倆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聽說是他們兩撥人進北部的山林里比賽了,不知道怎麼惹了個狠人,差點就全滅了。聽說下手又黑又狠,那幾個逃回來的弟子是真怕了,寧願在宗門裡挨罰,也不願意帶人去報仇。”
“什麼人這麼生猛,第一次來琉璃島吧,不了解他們身份?”
“嘿嘿,說不定是其他宗門故意安排的。”
“懸賞令價格挺高啊,只要是線索,就值一百金幣。”
“高個屁!敢廢了裴奉和曲奎的人,能是普通人嗎?一百金幣,狩獵者們不願意接,太掉價了。普通傭兵想接,又不敢接,可能要丟性命的。”
“其實也沒那麼危險,風雷門和金陽宗只是要個線索,又不是要人。”
秦命隔著人群看了幾眼,沒理會,繼續往前走著,尋找那位王兄。
“他境界高,應該感受到我已經來琉璃島了,怎麼也得出來迎接吧。”
“人呢……人呢……”
“這兄長當的。”
“說不定是位姐。”
“小白跟上,到前面那條街上看看。”
秦命帶著白虎轉過前面街角,繼續找著。心裡漸漸開始嘀咕了,那位王兄是有意迴避?還是有事情在忙,怎麼始終不肯露面呢。
距此五條街區以外,一座酒樓里,林雲寒正跟一位巫女坐著吃飯,他們從昨天清晨一直找到現在,一天半了,找遍了他們負責的區域,但是花瓣始終沒有動靜,其他隊伍也沒有發來消息。
“你好像知道那人是誰了?”對面的巫女是這五十人里實力最強的,境界在地武境三重天,名為紫幽。
“不確定。”林雲寒搖頭,他心裡沒底,也懷疑是猜錯了,但那想法總是在腦海里徘徊著,揮之不去。
“不確定也是有想法了,什麼人,你認識?”
“別問了,吃完我們繼續搜。”
紫幽逼視著林雲寒。“我們是一起的,應該坦誠,只要是有用的線索,都該放到明面上,大家一起分析,一起判斷。”
“該說的時候我會說,但現在遠不到時候。”
“如果坐在你面前的不是我,是鬼將、是巫主,你還會說不是時候?”
“會!”
紫幽語塞,輕哼一聲,壓著火氣不想跟他鬧僵:“琉璃島範圍太大,花瓣感知的範圍又不確定,我們這樣找下去要找到什麼時候?就算他真的來了這座島,會一直在這住著?不可能。說不定休息一天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