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寶葫蘆，裡面自成空間。是個很漂亮的仙苑，有山有水，景色秀麗，還有竹屋、菜園，都是我精心布置的。”
“多大的空間。”
“反正比你想像的大，最妙的是裡面能裝活人。”
秦命眼前一亮：“空間容器能把活人收進去？”
“那當然！”
“能活多久？”
“想多久就多久。”
“給我！”
“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命心裡一陣警惕：“先說來聽聽。”
“我這寶葫蘆是我一手打造的，是用來住人的，不是用來放雜物的。所以呢，嘿嘿，把寶葫蘆給你，你用來關女奴，怎樣？”
“什麼意思？”
“以後見了女人別總打打殺殺的，看到漂亮的，抓了，養起來。有需要的時候放出來，嘿嘿幾下，用完扔進去。”小龜擠眉弄眼，壞壞的笑著。
秦命表情一陣怪異：“這麼寶貴的東西，用來養女人？”
“你看看你，這就不懂了，勞逸結合嘛，年輕人要懂得享受，不要總想著練武練武、打打殺殺。為了治療你的暴力傾向，小祖我豁出去了，只要你點頭，寶葫蘆送你了。放心吧，小祖我會替你保密的，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小龜眼底閃過絲狡黠，笑的很邪惡。
“我忽然覺著……”
“什麼？”
“你醒了跟沒醒，沒什麼差別啊。”秦命提著鎖鏈甩了甩，把它扔進了胸口。
“喂喂……再聊聊……”小龜抓著衣服往外爬。
秦命按著它腦袋塞進去。
在秦命消失的這幾天裡，骨海氣氛發生著微妙卻不可逆轉的變化。
經過這麼多天的迷茫和絕望，很多人徹底消沉了，藏到骨海深處，默默等死；很多人在絕望中暴躁，在暴躁中發泄，故意找別人麻煩，甚至開始抓捕女人，很多隊伍因此決裂，分道揚鑣；還有很多人重新鼓起了希望，行走在骨海深處，尋找著離開的機會。即便最後都會死，也希望能驕傲的赴死，而不是像狗一般蜷縮在那裡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