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雄的表態讓喬家人都很欣慰,喬家也是靠商業起家,雖然規模和地位比溫家大很多,可到現在才培養出兩個聖武,趙子雄和其他兩個聖武都是聘請來的,為了留住他們,並沒有確定什麼從屬關係,只是掛著供奉的名字,以好友相待。如果趙子雄不想做的事,他們是不敢強求的,尤其是對抗一個聖武,對他們來說太危險了。
有了趙子雄這句話,喬羽曦心裡稍稍安定,不再那麼惶恐了。她在趙子雄鼓勵的眼神下,咬著牙道:“趙叔,請你幫我教訓陸堯,狠狠地教訓。”
“他到底怎麼你了?”
喬羽曦鼓了好幾次的勇氣,最終還是說出了口:“他折磨我了!我也不知道他用什麼邪術,折磨了我整整一晚上。”
“欺人太甚!”喬家人盛怒,雖然喬羽曦說的含糊不清,可肯定折磨的不輕。一個男人折磨一個女人,還是個花枝招展的美艷女人,過程里真沒發生點什麼?他們嚴重懷疑陸堯侵犯過喬羽曦,只是喬羽曦礙於臉面不方便說。
“我明白了。”趙子雄淡淡的點頭。
“趙叔,千萬不要說我說過什麼了,好嗎?”喬羽曦哀求的抓著趙子雄的手腕,抓的很緊。
喬家人問道:“是溫陽指使的陸堯,還是陸堯自己做的?”
喬羽曦搖頭:“我不知道。”
“拿下陸堯,一問便知。”趙子雄望著門外,論起折磨人的手段,他趙子雄不比任何人差。
“你把她怎麼了?”溫陽在外面找到秦命。
“幫你出了口惡氣。”秦命沒隱瞞。
溫陽哭笑不得,怪不得呢:“什麼時候的事?”
“她給你送女人的那晚。放心吧,我沒把她怎麼樣,只是聊了聊禮節,談了談人生。”秦命拍怕溫陽的肩膀。
談談人生能把她嚇成那樣?溫陽可不信。
“溫陽,你的家事我本不應該管,但這女人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