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殿鎮守仰天山五千年了，常年進出天庭，如果不進來做點布置，可能嗎？”
“五千年……五千年……多少個春秋啊。”秦命品著清茶，輕聲感慨。
“你多大了？”古琦雪往他身邊湊了湊，香肩幾乎要碰到秦命的肩膀。她的體香很濃郁，而且有種勾魂般的磨礪，這麼一靠近，那股香味就像是突然掀開酒蓋的酒罈，塵封的香味撲面而來，沁人心脾，讓人忍不住深吸一口。
秦命扭頭看著古琦雪，搖頭而笑：“古姑娘對老男人有興趣？”
“我看你可不像個老男人。”古琦雪靠近著秦命，輕嗅著他的氣味，誘人的姿態，撩人的風情，換成其他男人恐怕真的把持不住了。不過她可不是真的勾引秦命，而是在品嘗著他的體味。
古琦雪有著特殊的能力，可以從氣味里嘗出一個人是否‘新鮮’，也就是年齡大小、體質強弱，以及靈力是否充裕。
秦命玩味的笑語。“年齡大了，力不從心了。換成以前，如果幸運的碰到古姑娘這麼漂亮的女人，我肯定努力追求，成與不成……起碼試試。”
“那你年輕的時候肯定欺負過不少女孩吧？”
“男歡女愛，又沒負了誰，哪能叫欺負。”
呵呵，還是個登徒子！古琦雪心裡冷笑，不過秦命的體味還是引起了她的警惕，這味道怎麼嘗起來又新鮮又美味。不僅年輕體盛，而且靈力充裕豐厚，這絕不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身體該有的情況，反倒像是十幾二十歲的青少年。
這女人靠這麼近，想幹什麼？勾搭我啊。秦命道：“古姑娘，誅天殿裡追求你的人肯定很多吧？”
“這還真不多。”
“怎麼？都眼瞎了嗎？”
古琦雪笑語，再次往秦命身邊湊了湊，香肩跟他的肩膀碰到了一起，美肉與肌肉積壓，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沒人能降的住。”
“誅天殿上下幾萬人，就沒個英雄嗎？這麼鮮艷的一朵花竟然無人採摘，實在是暴殄天物。”
“你以前就是這麼撩撥那些無知少女的？”
“我是發自內心的感慨，如果我再年輕個十年二十年，肯定摘上一摘。”
“不怕扎手？”
“只要能聞到花香，流點血算什麼。”
古琦雪面帶微笑，鼻息卻仔細品味著他的體味，越品嘗越覺著奇怪，這人體味里好像還帶著一股非常霸道的氣息，可再仔細品嘗，氣息似乎又有些陰森。
“古姑娘靠我這麼近，就不怕我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