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秦命周圍的空間接連崩塌，空間裂縫蔓延數千米，一股黑暗漩渦在身後漸漸擴散。
“你不怕死，是因為你不怕死。”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各仙域的老祖們都投來怪異的目光，這是一句廢話嗎？
“你明白我的意思，你不怕死，因為你不是你！”玄武卻隔著洶湧的海潮凝視著秦命的眼睛，身上纏繞的青色巨蛇也緩緩揚頭，吞吐著可怕的蛇信。
他懷疑看到的秦命並不是真正的秦命，而是一件人形戰兵，一件特殊的傀儡，甚至是一具分身。
秦命不怕死亡，是因為他不介意死亡。
就好比萬界試煉場。
死了一個秦命，各方親眼所見，又來一個秦命，萬界共同見證。那並不是什麼偽裝，更不是什禁忌邪術，而是他們都是秦命！
再好比境界問題。
秦命境界看起來是煌武境，其實飄忽不定，不僅能虐殺煌武巔峰，甚至帶隊挑戰仙龍，更用神秘手段鎮殺了地心古龍。這絕不是一個煌武能夠做到的，除非本尊有著恐怖的實力，秦命有多強大，關鍵看這具身體激發到什麼程度，能從本尊借到多少力量。
而且，從秦命現身到現在，不斷獵殺煌武，不斷迎擊各族，完全可以突破到煌武巔峰了，甚至夠他衝擊仙武了，但偏偏沒有，一直卡在煌武境，反而把機會讓給了九嬰。這絕不是秦命大度，而是這具身體限制了他的成長空間，他只能是這種境界，不能再突破。
再比如地位問題。
天下風雲，強者為尊，亘古不變。秦命只是煌武境，如何號令如此多的煌武巔峰，又為何能讓仙武追隨左右，甘做陪襯。他們畏懼的不是秦命，而是秦命背後的真尊。
還有更重要的一方面。
不管秦命什麼身份，有什麼秘密，此次甦醒肯定關係重大，不可能煌武境就甦醒，起碼仙武境，甚至趨近半步天帝，就好比是混沌始祖、精靈荒祖那樣的，畢竟他沉睡了五萬年。
各仙域的老祖們沉默了會兒，很快想通了‘你不是你’這句話的深意，接著便是微微震動。
是啊，他們好像忽視了這個重要的問題。
秦命並不是真身，真正的他可能還沉睡在輪迴島上。
秦命深深地看了眼玄武：“重新認識一下，你是……”
“黃天之主，玄武。”
秦命輕聲笑了笑，說了句讓他們莫名其妙的話：“我一直很遺憾，上古四靈，龍鳳皆有，白虎復甦，獨缺玄武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