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地正是她地丈夫。蔣氏集團地總裁。
他來到於瑩身前,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她:「她不肯認你?」
於瑩接過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已經哭得通紅的雙眼道:「我根本沒機會說出自己的身份,月影她……她說自己是個孤
玉霖,我想告訴她。可……可她不給我機會,就走了……她說,沒有人會將自己的孩子拋下十餘年不理不睬!」
「阿瑩,這不是你地錯,當初,是阿陵逼你發誓的,不准你出現在月影的面前。」蔣玉霖柔聲勸慰道。
「不……我還是不能原諒自己,阿陵走後,我就應該跟奶奶要回撫養權……玉霖。你知道她遭了多少罪嗎?」
於瑩斷斷續續的將月影曾經失蹤一年多的情況敘述了一遍,聽得蔣玉霖也唏噓不已。
蔣玉霖建議道:「阿瑩,月影恐怕還不知道你的情況,阿陵那個人的性格你也清楚,他一定是說你已經死了。我看,你應該先和月影奶奶說一下才對。」
於瑩臉上露出為難地神情:「玉霖。奶奶這個性子倔得很,我已經去過一次了,恐怕很難。」
「很難不等於絕望。」
蔣玉霖輕柔地攬著妻子的肩頭:「多去幾趟,老人家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有她出面,孩子更容易接受你。天悅不是也在中醫學院嗎?讓她們姐妹先親近起來。」
「玉霖,謝謝!」
於瑩抓起丈夫的手,輕輕地按在臉腮上……
「沈月影,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蔣天悅大清早便堵在校門口。開口的第一句話。讓原以為她是要找麻煩的月影不禁一怔。
「不必客氣,我也有責任。走路時應該多注意一下。」
月影馬上反應過來,她還以為是指兩個人在樓梯上相撞的事情。
蔣天悅抿了抿薄薄的嘴唇道:「我是說,昨天林振海地事情,雖然不是我指使的,但畢竟是因我而起。」
月影覺得好笑:「蔣天悅,那個林振海已經滿十八歲了,既然不是你指使的,就沒必要由你來道歉。馬上要上課了,再見!」
她覺得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挺有意思的。
「等一等,」
蔣天悅上前攔住了她:「我要向你挑戰!」
「挑戰?蔣天悅同學,你搞錯了吧?學院是明文禁止打架的。」月影故意作出驚奇地模樣。
「沈月影,我以一個武者的身份向你提出挑戰!」
蔣天悅的眉毛好看地皺了起來,臉色也因為激動而湧上了血色,月影突然覺得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