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笑道:「你怎麼叛變了?」
那女生羞得滿臉通紅,連忙解釋:「我是說這個畫面,楚老師正好穿著裡衣,很像帝王給恩愛的皇后打扮,有一種中式浪漫。」
「給皇后?那你要等一下了。」
何月笑道:「我是貴妃,演一半就要被他噶了,應該算中式恐怖。」
女生輕鬆下來,忍不住嗤笑。
「孤是因憐花才採花,」
楚清筠垂眸,帶著細密的睫毛輕輕煽動:「愛妃好生無情,竟不知我的良苦用心。」
說這話時,他手裡的步搖恰好碰到了何月的臉頰,讓她身體一僵,只覺得毛骨悚然,涼氣自臉頰傳向四肢百骸百骸,不由抖了抖。
「哥,你正常點。我還沒看完劇本,跟不上你。」
楚清筠一秒鐘收回剛剛的狀態:「你在害怕?」
「當然會怕啊,你剛才那語氣真的很像變態殺人狂!」
何月想了想:「貴妃是殷詭強搶來的,按理說應該是怕的,但古文上又說她傾慕他,這是因為什麼?」
邵然插嘴:「斯德哥爾摩?」
另外兩人轉頭看過去,邵然指了指一旁面紅耳赤,直勾勾盯著楚清筠的席同:「像他那樣。」
他中午投餵楚清筠失敗,原本失落得很,但剛剛楚清筠氣場全開進入殷詭的狀態,在其他人都莫名生出怯意時,席同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人激動的畫面,雙眼放光。
何月在一旁哈哈笑道:「然哥你才發現啊,他們倆一直都是這麼相處,我一直懷疑貓哥欠席同的錢。」
席同依舊盯著楚清筠看,好像在觀察什麼藝術品,沉浸其中,似乎沒聽見他們在聊什麼。
楚清筠將一支紅翡鵲尾金步搖插入她的假髮髻,退後一步看了看,挑眉問道:「為什麼是我欠他錢?」
蘇雅在旁邊笑起來:「因為欠錢的都是大爺。」
兩個女孩心有靈犀地擊了個掌。
「也可以這麼說。」
楚清筠配合地笑笑:「我經濟拮据,他確實資助過我。」
旁邊的席同不知什麼時候回神,聽到了他們的聊天,閃到楚清筠身後,滿臉委屈和不滿:「老闆,我就給你墊付了個醫藥費,怎麼能叫資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