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歸朝有點迷醉,強忍著沒有上手抱著人吸。
他還不想被小孩誤會成變態。
喬歸朝一直是一個欲望很淡的人,在此之前的很多年,他幾乎沒有過衝動,也很少會做那些有顏色的夢,但遇到顧鵲以後,一切都變了。
也許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心動,所以對著顧鵲的時候他總是情難自已。
但小心覷著旁邊吃飽喝足就犯困的小妻子,他又覺得煩心。這心動著實來的太早太猝不及防,若是晚一些,等到顧鵲再成熟一些,他不會這麼煎熬。
但心動有的時候就是這麼不講道理,他應該慶幸,至少和顧鵲結婚的時候顧鵲已經成年了。
顧鵲困得睜不開眼睛,但帶著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沒有起身,直接就頭一歪靠在了喬歸朝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喬歸朝想喊醒他,讓他上樓睡,可看著他寧靜的睡顏,又有點喊不出口。
少年乖巧恬靜的樣子讓人不忍心喊醒,只想看著他這樣睡到天昏地老。
但是過了沒一會兒,喬歸朝的肩膀麻了。
顧鵲已經從一開始的裝睡變成了真睡,他今天去參加節目,雖然在台上沒有費多少心力,但是在台下和別人抬槓的時候還是挺累的。
而且他今天早上起得很早,午間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午休,實在是有點吃不消。
喬歸朝糾結了一下,雖然很不想叨擾顧鵲的夢境,還是將顧鵲推醒,「困了就回你房間休息。」
顧鵲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嘟噥道:「我今晚和你睡好不好?」
喬歸朝一愣,扶著顧鵲的肩旁防止他往後倒,卻很久都沒有說話。
顧鵲困難地睜開眼睛看向他,溫熱的呼吸落在喬歸朝脖頸處,他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如同海綿一般,又軟又沙啞:「我不想上去,我想和你睡。」
喬歸朝腦子一片空白,將快要竄出口的「好」字吞下,僅憑著理智拒絕了他:「聽話,回你自己的房子去睡。」
顧鵲濕漉漉的眼睛望向他:「可是我們結婚了啊,哪有結婚了還分房睡的?」
「我們……我們這不就是分房睡?」喬歸朝找著藉口拒絕顧鵲的請求,不去看他氳溢霧氣的眼睛,說:你聽話,不要在鬧了。」
表情嚴肅冷淡
他是積年不化的雪,顧鵲這點愛意值還撼動不了他堅冰一樣的心。
顧鵲腦子裡忽然划過這樣的念頭。
沒由來的委屈占據了他的內心,他有點生氣:「我沒有鬧,我就是想和你一起睡,我現在累了我要睡覺,你是我老公我和你睡怎麼了?違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