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狼沒有來,所以狼很生氣也沒有辦法,只能獨自在房間裡發發脾氣,啥也幹不了。
喬歸朝這一刻決定,以後還是少讓顧鵲出門了,不然他容易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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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面色紅潤,氣色上佳,沒什麼毛病啊,找老頭我看的什麼病?」
方放坐在屬於他的太師椅上,顧鵲坐在客座上,方放被打擾了午休有點不悅,說話很不客氣,小五和學徒都被打發出去了,整個小隔間裡只有顧鵲和方放。
顧鵲沒有將方放的小脾氣放在心上,他說:「看病的不是我,我來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
方放喝了一口茶,白鬍子翹了翹,一副「問吧」的表情,可傲嬌了。
「我老公,他有腿疾,站不起來,只能坐在輪椅上,我想問一下這種情況可以治嗎?」
監聽器那頭的喬歸朝聽見顧鵲居然真的是去問自己的腿的,驚詫中帶著點意料之中。
方放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終於拿正眼看了顧鵲,問:「你丈夫的腿是什麼情況?肌肉萎縮嗎?多久了?成什麼狀況?這些你都不說,我怎麼判斷?」
他看見小五就知道,來的這位多半就是喬歸朝娶的那個男對象。
他打量著這個人,見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情況,對這個小年輕有點嗤之以鼻。這年頭的年輕人,關心人都關心得這麼淺,做個樣子都做不好,傷眼!
看來喬歸朝也是個傻的,居然為了這麼一個人輕易就斷了治療,哼,簡直就是白瞎了他一身的好本事。
顧鵲的確是支支吾吾的,因為他還真是就是來做個樣子,他不是那種慣於揭人傷疤的人。喬歸朝的腿是怎麼傷的,原文裡也就簡單幾句車禍、和喬閔有關的描述而已。
雖然語焉不詳,但家有豺狼,他當時年歲又小,到如今喬父喬母留下的遺產和公司都還牢牢地攥在喬閔的手裡,就可以想見喬歸朝這些年拖著沉重的身軀過得有多艱難。
所以顧鵲是真的想要治好他。
在不刺痛喬歸朝的情況下。
當然他也沒那個膽去打聽喬歸朝的腿怎麼樣,萬一喬歸朝一個不開心將他關進地下室怎麼辦?
【其實你就是慫,找什麼理由,直接將最後一個原因說出來不就行了?】三三突然在腦海里說。
顧鵲:【……】
哪有!他明明就是想要呵護喬歸朝幼小的心靈好嗎?
三三:【呵。】
顧鵲:【……】
顧鵲:【你什麼意思,三三啊三三,我發現你最近膽子挺大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三三這次面對主人的威脅,居然沒有慫,正面剛道:【反正我就是一串數據流,你能怎麼著我。】
呦呵,長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