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鵲:「這可由不得你。把手伸出來。」
他橫眉冷目的樣子也好看,冷清清的像是一朵生在冰原上難以採摘的花。
連冒著寒氣都是勾引人的。
喬歸朝乖乖聽話伸出手,顧鵲將手旋在他手心裡上,輕輕一放,移開,喬歸朝瞬間有種想要將手甩掉的衝動。
「這個是什麼呀老公?」顧鵲故作天真地問喬歸朝,歪著頭,似笑非笑。
喬歸朝:「……」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手心裡的針孔攝像頭,看了顧鵲一眼又看了攝像頭一眼,沉默。
顧鵲說:「這個東西很便宜嗎?我在衣服里找到了好多。」
「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顧鵲抱著手問他。
三三這會兒要是有手,指定要給顧鵲拍手叫絕,說給人添堵,那還真是添堵,好傢夥,喬歸朝老底兒直接掀翻,一點預防針都不提前打的。
喬歸朝:「沒什麼好解釋的。」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在過去的這兩個多月里,我一直在監聽你。我知道你所有的動向,知道你一天裡幹了什麼,你出去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甚至於走了幾步路。」
「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後悔。」
喬歸朝過於嚴肅了。
他不知道他的監聽是經過顧鵲「允許」的,也不知道如今顧鵲拿這個來說事只是為了報復一下昨天晚上折騰他的仇。
他只是以自己的性格作為判斷,覺得要是有一個人這樣無時無刻地在暗處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他不要人一條命,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本來只是一場作弄,但是有一個人太認真的話,原本的作弄就變了質。
顧鵲有些後悔自己那麼衝動地就將這件事情給捅出來了,他本意並不是想要聽喬歸朝擱這兒掏心窩子。
【我這個時候該說點什麼啊三三……】
【你想什麼就說什麼唄。】
【我光心疼他了,啥也沒有想。】
三三:【……】
狗男男,我的母語是無語。
【那要不先隨便扯個什麼理由搪塞搪塞?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
顧鵲強行將臉上那點心疼給壓下去,裝作很生氣的說:「這件事情我們先不談,等節目錄完了我們再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