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想不到的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小明星,家族棄子,被送去聯姻,居然給自己找了那麼大那麼堅實一金靠山。這劇情,這轉折,你說我要是讓我們公司編劇寫成電視劇拍出來那不得爆死,哎你說這要是拍出來,我得賺多少錢啊?」
慕天羽嘲諷:「不知道你會賺多少錢,但我知道,你要是敢拍出來,估計夏城從此就查無此人了。」
祁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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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歸朝不知道他的馬甲已經被祁如風扒光,搬了新家之後,顧鵲對他的懲罰終於結束了,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同房了。
新房子的臥室沿用了喬歸朝臥室的極簡風格,但顧鵲不喜歡黑白灰,選擇了更柔和的淺青淺藍淺綠。點綴著一些鮮亮的顏色統合色調上的冷淡。
喝了點酒的顧鵲這會兒臉上的紅暈也沒有下去,喬歸朝的手貼上去,他下意識地蹭了蹭手心,蹭的喬歸朝心軟成一片。
他的臉在發燙。
「以後可不敢讓你喝酒了,才喝了一點就這樣。」
聽見喬歸朝這樣說,顧鵲搖頭:「我就嘗嘗,我也沒有貪杯,你不能不讓我喝。」
喬歸朝失笑。
真是又菜又愛喝。
柔和的壁燈將暖色的光輝落在顧鵲微紅的臉上,他眼裡含著朦朧水汽,趴在床上時不時的很專注地望著喬歸朝,他的目光比燈光還曖昧,瞬間燎斷了喬歸朝的理智。
柔軟的唇一開一合,顧鵲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劃著名喬歸朝的手背,帶起一陣無法遏制的顫慄:「要一起洗澡嗎?」
「這個浴室新裝修的,沒有家裡那個那麼適合你,需要我的幫助。」顧鵲壞笑。
喬歸朝喉結滾動:「那我沒有別的選擇了是嗎?」
「正確的。」
「一針見血的。」
喬歸朝低頭,鼻子輕哼了一聲,唇角勾起,抬起頭來的那一瞬間,像一個狩獵者看見自己的獵物朝著懷中撲來,矜持冷靜卻也目露欲望,毫不掩藏自己內心的洶湧。
松間的一抷雪,化在顧鵲的手心。
他最受不了喬歸朝這個樣子,激動地推著他進了浴室。
搬完了家,沒了早八必須要起很早的煩惱,顧鵲心情大好。
而老宅那邊,喬閔為了公司又一次上門來找喬歸朝的時候,卻被告知喬歸朝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