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歸朝親了親他汗津津的腦門:「我還欠你一個婚禮,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是時候補上了。」
顧鵲嘴角不可抑制地彎起,他舉起自己的手在燈光下欣賞這枚戒指,嘴上卻說:「誰會在這種時候求婚啊。」
喬歸朝將他壓在身下猛親,顧鵲圈著他接納他的親吻,喬歸朝眼神深邃,暗流涌動:「我啊,你看看你,臉色潮紅的樣子,分明在說你願意。」
顧鵲踢他:「去你的!我不答應了!」
「晚了。」喬歸朝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你已經戴上了。」
顧鵲淚眼婆娑:「喬……歸朝!你,你老是欺,負我!哎呦輕點!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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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定在八月十日。
這天是七夕。
喬宅的草坪上用藤本月季搭了一個大型拱門,點綴著各種顏色的月季。
這些月季里有些是顧鵲種活的,現在看見他親手種的花參與他的婚禮,他可有成就感了。
兩人穿著同一個系列的西裝,是瑞安工作室的。顧鵲是白色的,喬歸朝是黑色的。
兩人都是長得極為養眼的人,一個穿著白色,顯得肌膚更加如玉似雪,一點點淡紅的口紅將其身上的昳麗瑰艷成倍的激發出來,讓人多看一眼都覺得被他的美貌刺傷。
另一個則如同冷雪一般,是高山上最不可沾染的那一抹清冷,穿上一身黑色的西裝,給這一抹冷增加了厚重感,沉穩可靠,如同一座賦雪的山。
原本讓人覺得難以靠近的人,偏偏在看見身旁玫瑰一般瑰艷的青年的時候,這抹清冷都化作了無限溫柔。
仿佛要將人溺斃。
祁如風搓著手上的雞皮疙瘩,對身邊的好基友說:「我真是自討苦吃,非要在今天來湊這個熱鬧,這兩人結個婚,我血糖都上升了兩個點。」
慕天羽看了他一眼:「說得好像你說不來你家老頭就能放過你似的。」
祁如風他老爸放權了,工作了這幾年說是累了,前段時間將總公司丟給祁如風之後就帶著祁如風他媽跑去了國外,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喬歸朝婚禮這麼重要的場合,祁如風這個現祁家家主,是怎麼都跑不掉的。
坐在一邊的蘇文魚則是看著在台上吟誦誓詞的喬歸朝和顧鵲無限羨慕:「什麼時候我才能和我女神有這樣的一天啊。」
慕天羽和祁如風都嫌棄地看過來。
蘇文魚:「……」
祁如風都無語了:「你都當了多少年舔狗了,你要是將你蘇家少爺的身份放出來,和你女神孩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