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懷白不由哽住了。
幾秒後,他輕輕敲一下郁懷白的額頭:「胡說什麼,我跟程歡喜清清白白。」
清白到整個辦公室從來沒有他倆的不實傳聞。
當然了,跟別的女孩子的傳聞也沒有。
宿洄委屈道:「我沒有說你們不清白,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喜歡她……」
郁懷白眯起眼睛:「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喜歡她?」
宿洄小聲嘟囔:「不是你說的嗎,這書不准。」
郁懷白的交際圈子很窄,他有這種猜測,很正常啊。
聽清楚了的郁懷白:「……」
郁懷白輕嘆一口氣:「這話以後別說了,我沒有喜歡她。」
「哦,那,」宿洄話沒說完趕緊閉嘴。
這樣直白地詢問郁先生的感情狀況,不太好。
宿洄討好笑道:「走吧,我們去彩排。」
舞台上,聚光燈亮起,宿洄不出意外地有點緊張。
他看了眼台下,呼吸有點不穩。
「看這裡。」郁懷白指了指平鋪在他面前架子上的手稿本。
「等下音樂響起的時候,你跟著我的節奏走,不用看台下。沉浸式朗讀,就跟在家裡練的一樣。」
宿洄點了下頭,郁懷白對後台比了個手勢,隨著音樂響起,詩歌朗讀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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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結束後,宿洄被人堵在了彩排門口。
居然還是那對暴雨中要生產的孕婦夫婦。
一個多星期沒見,女人身體恢復得不錯,今天剛辦理了出院。
郁懷白早就把那個紅包退回去了。這夫妻倆實在過意不去,知道宿洄今天要彩排,郁懷白也在,特意買了束花,帶上家鄉的水蜜桃過來感謝他們。
宿洄都懵了:「你們怎麼進來的?」
這可是學校。
男人解釋道:「校長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過來的。你還不知道吧,這件事已經上新聞了,校長說,打算在迎新晚會的最後好好表揚你一下,所以打電話給我們了解一下情況。我想著你就在學校,所以跟校長溝通了一下,順便帶上東西過來看你。」
「你看,紅包你們也不要,我這多不好意思啊,光有一面錦旗有什麼用啊?這水蜜桃是我老家特產,你們好歹得收著。」
女人趕緊把那箱水蜜桃遞給他:「主要是我想見見你們,我當時痛得要死,都沒看清你們的臉,就想著不管怎麼樣,我都得親眼見一見我的救命恩人,跟你們說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