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說,他談戀愛了。
宿洄莫名覺得心口有點疼。
郁先生喜歡的人一定也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吧,那她能接受自己住在清河莊園、跟郁先生這麼親近嗎?
應該能接受吧,他跟郁懷白是朋友,以前郁先生跟焦陽也很親近啊,這很正常。
想通這一點,宿洄又有點好奇。
郁懷白藏得很深,他一點都猜不出郁先生喜歡的人是誰。
郁懷白之前說,他喜歡的人品學兼優。
宿洄頓時呼吸停滯了一下:不會是我吧?
這個念頭剛從腦海里閃過,宿洄就被自己的猜測逗笑了。
怎麼可能呢?他有什麼好?膽子小,不合群,除了成績稍微好點,自己一無是處。
宿洄喝了口酒,頓時心裡更酸疼,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正出神想著,電話突然被人打通。
宿洄手指劃一下,電話里頓時傳來周讓焦急的聲音:「喂,你在哪呢?郝明朗在酒吧喝醉了,你快過來。」
宿洄趕緊穿上羽絨服要出門,管家趕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宿洄簡短道:「我朋友喝醉了,在酒吧,我去看看。」
「這麼晚了,在酒吧?」這肯定不是正經朋友。
管家不放心道:「喝醉了應該給他父母打電話,怎麼給你打電話?」
宿洄想起周讓,嘆了口氣。
肯定是近墨者黑,周讓帶郝明朗去的,估計郝明朗爸媽都不知道。
宿洄一邊穿鞋一邊說:「我去看看。」
管家眼見勸不動,只好回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這麼晚了,他可不敢讓宿洄自己一個人出門,而且還是去酒吧。
萬一出點什麼事,自己十顆腦袋都不夠郁總擰的。
宿洄點了下頭,跟著管家一起上了車。
在車上,宿洄撥通了周讓的電話,終於了解了事情所有的來龍去脈。
原來,今天周讓父母不在家,周讓家離郝明朗家也挺近,就去找郝明朗玩,順便在他家過冬至。
吃完晚飯後,兩個學生一起出去玩,周讓就直接把人帶去了酒吧。
兩人一直玩到現在,晚上八點鐘郝明朗媽媽給郝明朗打過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