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洄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臉羞得通紅:「人家也不是什麼都看的,你別胡說了。」
郁懷白眼睛都笑彎了,無聲盯著他看。
宿洄鬆開手,摸摸自己發燙的耳朵,被郁懷白逗笑了,他歪頭問道:「郁先生,沒想到你還會說這種話。」
他一直以為郁懷白都是不苟言笑,很嚴肅的那種人,萬萬沒想到,郁先生還會跟他說……這種話。
郁懷白抱緊他的腰,低聲道:「你是我老婆,合法的。」
而且現在他發現,逗宿洄,真的很有意思。
宿洄低著頭,也為這樣鮮活的,甚至會開玩笑的郁懷白感到開心。
如果沒有小時候的那場變故,或許郁先生會一直像現在這樣,開心地笑著吧。
宿洄彎下腰,趴進郁懷白懷裡,蹭了蹭他的胸口,說:「嗯,合法的,你怎麼開心怎麼來。」
郁懷白頓時呼吸一緊,他摸了摸宿洄的頭髮,最終還是捨不得。
「算了,你一堆作業呢,好好學習,我等你畢業。」
-
美好的假期總是過得很快,十幾天的冰島之旅很快過去,最後一天,兩人來到了滑雪場。
這裡已經被郁懷白包場了。
宿洄從來沒滑過雪,昨天飯桌上,當他提出想去滑雪時,哪怕是經驗再豐富的管家,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郁懷白腿腳不便,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出要做這些劇烈運動,而且還是邀請他一起去的那種。
宿洄揚起笑臉,非常自然地說:「郁先生,明天我們一起去滑雪吧。」
就在管家為宿洄擔憂時,郁懷白微微一笑,回道:「好。」
管家徹底愣住了,幾分鐘後,他終於反應過來。
看來,現在宿洄少爺已經完完全全走進了郁先生的心裡。
挺好。
-
雪場,上午九點,艷陽高照。
已經被包場的雪場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兩人穿好裝備,宿洄又不放心地摸摸郁懷白的鞋子,然後才抬頭笑道:「郁先生,你傷的是左腳,等下我們都把左腳抬起來,然後單腳滑下去,看誰滑得快。」
郁懷白被他逗笑了,叫了聲他的名字:「宿洄,你可從來沒有滑過雪啊,剛才教練教你的,你都不一定能記住呢,你居然還想單腳跟我比賽?」
宿洄膽子小,剛才教練教他的時候,他一直躲在郁懷白身後,根本沒聽清教練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