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菁提著那袋破了洞的芒果袋,往前走兩步:「送你的。」
郁懷白神色冷漠:「我芒果過敏。」
傅文菁彎起嘴角。她當然知道郁懷白芒果過敏, 她就是想噁心對方。
傅文菁撩了下頭髮,說:「聽說你跟焦陽鬧掰了?」
郁懷白冷冷地看著他,冷漠的眼神中寫滿四個字:與你無關。
傅文菁笑了下,又說:「那個宿洄真是你愛人?想不到你這渾小子也有動心的時候。」
郁懷白跛著腳往前走一步,目光沉冷。
傅文菁看眼他的腳,輕笑出聲。
郁懷白毫不在意她取笑的眼神,而是沉聲道:「你敢動宿洄,我叫你生不如死。」
傅文菁笑:「那我還真想試試了。」
郁懷白盯著她,幾秒後,岔開話題:「聽說你在國外結婚了,還有個五歲的兒子。」
傅文菁瞬間握緊雙手:「你敢動我兒子……」
「你敢動宿洄,我就敢動你兒子。」
一陣冷風吹過,吹動郁懷白額前碎發,他半垂下眼皮,仗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睨著傅文菁:「我這人一向很瘋,你敢動宿洄一根指頭,我就敢斷你兒子十根指頭,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小孩。不信,你可以試試。」
郁懷白說完轉身就走。
傅文菁盯著他的背影,幾秒後開口:「以你對宿洄的感情,就算他只斷了一根指頭,你也會很心疼吧。」
郁懷白瞬間停下腳步。
傅文菁輕笑:「有軟肋真的很麻煩,是不是?那我們就比一比吧,看看是你能把宿洄保護得很好,還是我能把我兒子保護得更好。」
郁懷白緩緩轉身,突然走上前去。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傅文菁的臉被扇到了一邊去。
她震驚地抬起頭,捂住自己被打到火辣疼的左臉,不敢相信:「你居然敢打我?!」
郁懷白冷冷道:「這一巴掌,是替我媽打的,你當年知三當三,跟著袁欣他們欺負我們娘倆,這帳我還沒跟你算。不妨告訴你,我一直都有派保鏢暗中保護宿洄,今天你突然出現,保鏢們見你是個女人,這才沒防備,下一次,你連洄洄的身都近不了。好歹也是社會名流,當眾挨打你不覺得丟人嗎?」
在他們談話時,校門口已經有不少路過的同學和老師盯著他們看。
郁懷白冷眼睨她:「我這人不要臉,早就習慣了冷嘲熱諷,也不怕進局子。我警告你,你以後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滾!」
傅文菁憤恨地看眼四周,為了面子,再加上周圍還有暗中保護宿洄的保鏢,她還真的沒敢還手。
她冷呵一聲,緩緩站起身:「等著吧,來日方長。」
郁懷白沒再跟她打嘴炮,他撐著傘,慢慢往車上走。
趴在窗邊觀察情況的宿洄趕緊往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