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把人倒是帶了出來,卻又給人家說:「抱歉,我認錯人了。」
扔下這麼一句不負責任的話,就把自己關進了主控室,整整一個月沒出來。
誰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他的想法。
所以這一次,鉤吻也不確定他又有什麼打算了?
一個追殺令上的囚徒,裴放又非要保他的命。
為了什麼?為那張禍害人的臉嗎?
看著裴放跟顏束說著話,鉤吻就覺得自己真該死,當初怎麼就為了偷懶,把追殺任務扔給了裴放。
他覺得自己真是害了人。
「切,不就是長得好看還能打麼。」鉤吻沒忍住,悄悄嘀咕了一句。
跟顏束這種人待在一起,冷死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情,而且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就會賣了你,有什麼好玩的。
「說說你的看法?」顏束突然看向鉤吻。
「沒什麼。」鉤吻在心裡編排了別人,此時有點心虛的撇開臉。
這次輪到裴放疑惑了:「不是你說,這個不怎麼難解麼?」
果然背後不能論人是非,鉤吻剛剛把自己說過的話,轉頭就忘了個一乾二淨。
他這會兒反應過來,尷尬點了點頭:「有是有,但不一定都能用。」
「嗯,總比沒有好。」顏束擺出了洗耳恭聽地態度。
反正這個時候他們不管走多久,最終還是會繞圈子,不如直接節省體力。
「這種東西也分種類。」鉤吻說,「第一個種就是對人的意識進行篡改,比如你覺得自己走的路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走的,但是偏偏不知道在什麼時刻改變了,於是就兜起了圈子。」
「這種我倒是聽過。」裴放扶著下巴想,「但好像沒有碰見過。」
鉤吻翻了個白眼,無奈開口:易烏兒二漆霧爾吧宜「你不是沒碰見過,是沒有東西能篡改你的想法。」
說著,他又像是想起什麼來,突然帶著幾分不懷好意指向裴放:「哎不對,倒也不是沒有,我想起來有一次......」
「你想起來什麼?」裴放抬眼,目光帶著幾分不善。
鉤吻縮回手,識相地閉了嘴。
他知道裴放自己肯定也想起來了,但這人嘴上問他想起來什麼,眼神卻能殺人。
不怕死的傻子才會真的說。
顏束盯了旁邊那人一眼。
只見裴放一臉無辜,臉上仿佛寫著「我什麼也不知道」幾個大字。
倒是一等一的會裝。
「所以被篡改後的解決辦法呢?」顏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