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也可以,不過我收費可是很貴的。」秦浩東笑道。
「能有多貴,以身相許夠不夠?」
納蘭無瑕說著伸長了脖脛,抬頭向秦浩東看去,這種獨特的姿勢下胸前的兩座山峰顯得異常的高聳,領口處春光 乍泄。
「呃……這個……你說這起案件的作案兇手到底是誰呢?」
秦浩東趕忙岔開了話題,面對這麼多女孩的情感,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自處,有時候幻想如果要是在修真界該多好,想娶幾個就娶幾個,只可惜這是華夏,推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即便他願意,也不知道這些女孩子都怎麼想。
納蘭無瑕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坐正了身子說道:「這案子確實讓人頭疼,既不是陸飛,也不是方雨綺,可不可能是那個逃跑的老道?」
秦浩東說道:「即便跟那個老道有關係,但也不可能是他單獨作案,因為老道無法獲取醫院患者的信息。」
納蘭無瑕說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老道跟醫院裡的人串通,聯合作案的?」
「這個可能倒是有,但醫院裡的人既要查詢檔案,又要負責給死者進行器官切除手術,還是個左撇子的醫生,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目前來看,只有陸飛和方雨綺,但他們兩個都不是。
會不會是我們搞錯了方向?那三個人在廣仁醫院治療過只是巧合,動手術切除器官的另有其人,或者是其他醫院的醫生。」
納蘭無瑕想了想,說道:「雖然可能性很小,但還是有這個可能,現在我就跟技術部門確定一下,如果今天這個死者依舊在廣仁醫院治療過,那就徹底排除了巧合的可能。」
說完,她摸起手機撥通了技術部門的電話,問道:「我是納蘭無瑕,死者的情況查清楚沒有?有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電話那邊說道:「死者28歲,男性,江南市東城區居民,並沒有查到與案件相關的信息。」
納蘭無瑕問道:「他有沒有在廣仁醫院住院的記錄?」
電話那邊查詢了一下,說道:「有的,去年7月份死者由於闌尾炎,在廣仁醫院做過一次手術。」
掛斷了電話納蘭無瑕扭頭看向了秦浩東,「都聽到了吧,這就說明我們的方向沒有錯,兇手一定是廣仁醫院的醫生,或者這個團伙里有一人是廣仁醫院的醫生,看來你還要在那裡繼續臥底。」
秦浩東皺了皺眉,說道:「可是左撇子的外科醫生,還到檔案室查詢過患者信息的,目前只有陸飛和方雨綺,他們的嫌疑都已經排除了,還能是誰呢?」
納蘭無瑕說道:「這裡面肯定有我們沒發現的地方,只要找到這個破綻,那麼案子就破了。」
「這個明天我到醫院再好好想一想,我們再換個角度分析一下案件。」秦浩東說道,「你發現沒有,這個案子還有一個規律?」
納蘭無瑕說道:「什麼?現在連作案時間都出現了變化,我看不出任何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