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信用的棒子,滾出醫科大學,滾出華夏……」
秦浩東早就聽說過棒棒國人無恥,但沒想到無恥到這種程度,怪不得作為會長的金英權第二輪沒有出場,原來這傢伙早就已經做好了抵賴的準備。
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既然你要打,那我就陪你打下去就好了。
金英權對於這一切仿佛絲毫沒有感覺,走上擂台,對秦浩東說道:「有本事上來跟我打一場。」
秦浩東搖了搖頭,「做我的對手,你不配!」
他回過頭來,對武道社的學員們說道:「這一局誰來?」
「我來,我來,這輪該輪到我了!」
「憑什麼是你,應該是我……」
「讓給我吧,我上一場敗得最慘……」
「你哪有我慘啊,你只是屁股被踹了一腳,我可是吐血了,還是我慘,所以機會讓給我吧……」
「你那吐血算什麼?不過掉了一顆牙齒,我可是內傷……」
讓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出現了,之前完全喪失勇氣的學員們,此時個個義憤填膺,爭先恐後,都想上去跟金英權一決高下。
雖然他們非常清楚眼前這人是跆拳道會館的社長,但那又能怎麼樣?只要我們老大指點上幾句,隨便你是什麼人都能一招拿下。
正因為這個想法,他們才你爭我奪,試想既能學到本事又能報仇雪恨,這樣的好機會誰想放過呢?
台上的金英權臉都綠了,這叫什麼事兒?難道說我就是個白痴,隨便誰上來都能贏得了我?
而且比慘是什麼鬼?剛剛敗的越慘說明實力越弱,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要搶著上台,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
同時他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這些人爭相上台的同時,也說明了秦浩東執導的可怕。
他暗暗咬牙,這場絕對不能再輸,再輸就真的要到武道社區打掃衛生了。
就在他思緒萬千的時候,秦浩東已經給他挑選好了對手,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口眼都有些歪斜,嘴角還掛著鮮血的傢伙。
隨著對手走上擂台,台上的金英權和台下的安七炫,朴載相,李善根幾個人都是一愣,印象當中,武道社沒人傷的這麼重啊?
這一身傷是哪來的?難道說剛剛為了比慘,自己把自己打成這樣?
一定是這樣,金英權瞬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傢伙就是為了跟自己比武,故意將自己打成這樣,不然根本解釋不了他這一身的傷。
這時,最慘的對手對他說道:「在下畢燦,請賜教!」
畢燦?比慘?金英權真的想問問,是誰給你起這缺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