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的時候還沒上課,他本來興致勃勃,想著先帶裴雪意去洗手間上藥,卻在走廊里碰見裴雪意和燕亭湊在一起聊天。
裴雪意待人向來是冷淡的,但不知道燕亭跟他說了什麼,他輕輕地笑了一下。
他們兩個站在窗戶邊,裴雪意穿一件白色羊絨衫,外面還披著邵雲重的校服外套,那外套是西裝制服樣式的,襯著他瓷白的皮膚,還有唇角漫不經心的笑意,有種清冷又禁慾的味道。
他輕笑的模樣慵懶隨意,眼眸微微彎著,簡直風情萬種。
這一剎那,邵雲重突然覺得,他深藏於家中的珍寶,就這麼赤裸裸的坦露人前,被人覬覦了。
他的臉一瞬間冷下來,有一種抓心撓肺的難受,怒火就像烈焰燎原,燒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他冷著臉走上前,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就像要吃人一樣。
裴雪意在看到他的瞬間,有片刻的怔楞,然後跟燕亭拉開了點距離。
這個動作十分微妙、十分小心,徹底把邵雲重激怒。他手裡還拿著給裴雪意買的巧克力牛奶,一用力差點把牛奶盒子捏爆。
他一把抓住裴雪意的手,拽著他就往外走。
裴雪意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只是行走間雙腿內側磨蹭到褲子,讓他不適地皺起眉頭。
上課鈴響了,樓道里的人都在往教室走,只有他們兩個逆著人流。
邵雲重拽著他來到洗手間,隨手打開一個隔間,把裴雪意推進去。他也跟著進來,「砰」的一聲關上門,就要脫裴雪意的褲子。
「你幹什麼!」裴雪意驚慌失措。
邵雲重一把攥住他兩根細腕子,另一隻手就把他的褲子扒掉了,粗聲粗氣地說:「給你搽藥!」
空氣有點冷,雪白的皮膚大面積裸露出來,裴雪意打了個哆嗦,再加上被人扒掉褲子的羞恥,他的聲音都在顫抖,「我不要…我自己搽…」
「別動!」邵雲重氣得眼睛都紅了,胸口急促地起伏著,像是竭力忍耐著怒火,「你再亂動,今天就別回去上課了。」
他的聲音里隱含著威脅的意味,裴雪意頓時不敢動作了。
邵雲重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隔間的門板上,命令道:「分開 腿。」
裴雪意眼睛裡已經有淚了,順從地打開 腿。
邵雲重低著頭,擠了一些藥膏,給他抹在破皮的地方。
那動作一點也不輕,甚至有些粗暴,裴雪意叫了一聲「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