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明谷這裡被翻個精光，家徒四壁，自然也就不在話下。
燕趙歌轉了一圈，沒什麼發現。
但他心中隱約感到有幾分奇怪，似乎腦海里有靈光閃過，但是一閃即逝，難以捕捉。
又檢查一遍，確定沒有收穫之後，燕趙歌只能先安定心思，同王普一道出了通明谷。
兩人又一一尋訪傳說中雪初晴曾經現身的其他地方。
預料之內，類似的地點，肯定也已經被不少人搜查過。
這種情況下，就算有線索留下，也已經被先來的人獲取又或者破壞。
王普很有的耐心的領著燕趙歌走了一遍。
雖然他覺得這樣做並不會有結果，只是求個心安，但還是沒有任何抱怨，陪燕趙歌一路行來。
燕趙歌卻沒有失望，相反，一路走來，他只感覺腦海中的思路，越發清晰。
之前那一線靈光，燕趙歌覺得自己把握住了。
雪初晴曾經駐足過的地方，雖然都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留下，但這些地方本身的地點，耐人尋味。
如果將不同的兩個地點之間連線，然後一直勾勒下去，那麼似乎隱隱蘊含某種規律。
察覺這一點，燕趙歌就感覺自己的母親可真是不簡單。
雖然是在逃亡，但卻不是一心遁逃，甚至還在有計劃的籌謀。
或者說，完成某種使命，可能是她自己的計劃，也可能是她師門的吩咐。
燕趙歌現在還摸不清這種規律。
因為雪初晴藏身的地方，必然有因為突發情況而臨時尋找的應急避難之處。
換言之，是不適用於那規律，不在她原計劃中的居所。
同時，為了掩藏自身真實目的，雪初晴也肯定有許多故布疑陣之處。
需要精準的排除這些地點後，才有可能得到她計劃中路線的原貌。
況且，有些藏身地點，或許還不為人所知，未被人發現。
在沒有準確把握這些以前，燕趙歌也還看不透，其中究竟藏著怎樣的奧妙。
尤其是，她走過的地方，大部分都遭到追捕者的徹查，就算有留下特殊的機關，也早已經被人清理掉。
她的計劃，如何發揮作用呢？
還是說，只要這樣走過一遭，便已經足夠？
然後，她計劃中的路線，現在是否已經全部走完？
距離終點，還剩多遠？
「除我以外，還有沒有別人看穿這一點呢？」燕趙歌在路上邊走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