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與此同時，他腦海里飛快浮現一個聲音。
「高寒心思詭秘，少下無用閒棋。」
「彼之無意，卻可能是吾之有意。」
當年熒惑戟的話，再次在燕趙歌心中浮現。
「這就是個大坑啊……」燕趙歌眯縫起眼睛：「只看最後把誰埋進去了。」
他忽然想起什麼，沖雪初晴問道：「對了，娘親，還有一件事。」
「嗯？」雪初晴應道：「什麼事？」
「關於當年的大破滅，您了解多少？」燕趙歌輕聲問道。
第1166章 喜劇和悲劇
「所知不多。」雪初晴答道：「有限的一些信息，都是師父生前告訴我的，她知道的東西也都該是源於師祖婆婆，源於太師祖。」
「當年的當事人，幾乎都已經不在了，我只知道，大約和佛門有關，很可能是大破滅前佛門與我道門相爭的結果。」
「真要說其中究竟，怕是要南極長生大帝和勾陳大帝他們可能才知道一二。」
燕趙歌聽了，默默點頭。
他腦海中再次浮現大破滅前夕，降臨天庭神宮的那一隻巨大手掌。
「娘親，您有一半河圖，能否尋找深入九幽的人？」燕趙歌回過神來，又繼續問道。
「比較困難，九幽畢竟不同於我們身處的人間世界。」雪初晴言道：「不過也要看具體情況，如果人沒有墮魔，而修為境界又比較低的話，那麼也能找到一些線索。」
燕趙歌將封雲笙的事情講述一遍，雪初晴也感到意外：「暗曜羅睺上尊，可真是出人意表。」
然後她看向燕趙歌的目光就更複雜了。
多年不見，一朝團聚，兒子竟然連媳婦都快要有了……
不過她很快從這種思緒中擺脫，重新正經起來。
「暗曜羅睺上尊有所布置，難以尋找蹤跡。」雪初晴左眼眼瞳微微發光，過了好半晌之後，方才神色凝重地說道：「在有確實的線索幫助前，我也無能為力，那裡畢竟是九幽。」
燕趙歌點點頭，他也知道有些強人所能，不過還是不願放棄任何可能。
雪初晴有些擔憂的看了燕趙歌一眼。
她對封雲笙了解不多，但是關於暗曜羅睺上尊簡瞬華的傳聞卻知道不少。
跟那樣一位人物角力，她很難看好封雲笙。
「隱皇不知何時出關，地皇和越師伯，不知誰會先返回界上界。」燕趙歌轉而笑道：「太遠的事情考慮不著，我們還是先顧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