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副后扭了腰,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能指望短期内生太子了。而她却表现得十分安静,没事儿就在个人房间发呆,一直思索一个问题。
那个芙蓉口中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想不明白,但一定跟陛下有关系。郑副后急忙忙叫来与自己使唤的那名御医,但他含糊其辞就是不肯说实话。
再后来,干脆不露头,这让行动不便的郑副后觉得事态越发严重。
郑副后勤奋思索,日思夜想,最后终于想明白一件事情,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或许是陛下不能生养,否则这么多年连个公主都没有降生。郑副后欲哭无泪,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不得已,只能再考虑其他路子。
再说国王睡了一觉,醒来后恍然如梦,梦中与郑副后温存,又被人打断了。记忆清晰起来,并不是梦,而是被撒御医搅黄了。
罢了,先去看看圣僧吧。
用膳过后,国王带着侍从又朝着陈懿所住偏殿走去,路岔口没看到郑副后,却有她的侍女等待。
“陛下,副后娘娘扭了腰,不能亲自前来,还望陛下恕罪。”侍女连忙请安。
“无妨,伤得严重吗?”国王问。
“疼得死去活来,连喝水都会吐出来呢。”
侍女抹开了眼泪,手指缝看国王反应,她还是太不了解一国之君了,尤其是花心种。郑副后病中,听起来还很严重,肯定不能场合跳舞泡澡搓背,再去何益?
国王叮嘱多加照顾郑副后,然后转身走开。侍女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只能怏怏回去,等待她的将是一顿痛批。
陈懿正闭目养神,听说国王亲自前来,也没着急出来迎接,耐心将气息运行稳固,这才缓步走了出来。
国王的脸色老大不好看,天底下让他就等的还没有,陈懿是第一个。
救命之恩不能忘,国王站起身,拱手道:“打扰圣僧了。”
“陛下前来为何事?”陈懿招呼上茶以及点心。
“病好了,当然是来道谢。”国王感慨道:“垂死之际方知生命可贵,当时小王心想,若以半壁江山换取,也是乐意的。”
“呵呵,陛下这是肺腑之言了。”陈懿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气氛好了不少。
“绝无虚言!”国王又推过来一张礼品单,笑道:“不成敬意,还望圣僧笑纳。”
七妹又想跳出来,被芙蓉摁住,嘿嘿讪笑着缩回手,痒得很,习惯了。陈懿却点点头,吩咐道:“七妹,既然如此便收下吧,当做是你的零花。”
“可以吗?”七妹喜出望外。
“当然!”
哈哈,七妹不客气的收起礼品单,等离开时兑换实物,嘴里还说着:“师父,这些身外之物,还是留作以后分发给需要的人吧。”
“不错,有进步。”
“嘻嘻,师父亲自调-教的嘛。”
国王那叫一个肝颤,这些礼品价值不菲,拥有者便有了富可敌国的实力,还零花!分明是嫌少!
一则陈懿有意打压国王嚣张气焰,另外一点,确实就是零花,他们拥有数不尽的财富,有地涌夫人在,何处宝藏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