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点25左右,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人,撑着黑色的伞。”
“是。”
“我反复看了案发下午5至7点从监控视频中走过的所有人,共5个,这是倒数第二个,结合当时百货商店收银员所说的,这应该是个男人。”
“然后呢?”
“这是个腿脚不便的残疾人,或者是受过伤。”
电话那头静了。一旁的宋禅也没作声,二人都在思忖着。
宋南岸解释道:“男人从走进监控到最后从视频中消失,共用时约13秒,但其他人,同一段距离,都只用了8秒钟左右,即使有差别,也不会超过2秒。”
“我们之所以一直没发现,是因为从监控中走过的人很少,都是独自一人,没有可进行对比的对象,所以一直没注意他们到底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宋南岸:“现在——”
“查花遥所有腿脚不便的男人!”电话那头王东立马接过话头:“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宋南岸轻笑。总算是有点眉目了。
宋禅听了解释恍然大悟,摸了摸鼻尖:“那陶伶又怎么说呢?她是女人。”
“通向真相的路从来不嫌多。陶伶是一条,这个男人也是。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每一条都走一遍。”
宋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
第二天。
宋南岸决定等王东那边的结果再说,于是先领着宋禅在花遥逛一逛,保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两人虽说是半闲逛,但还是有些小小的目标,譬如现在,就走到了青祁坊的老对手这儿来——白描坊。
之前便提过,两大工坊间的老板私交很差,因此白描坊与青祁坊间的竞争不算良性。
但由之前王东所给的调查资料里的信息可知,白描坊老板刘隆的嫌疑是可以排除的,虽然私交差,但并没有明显的杀人动机,更是提供了不在场证明。
没有问题但不妨碍他们再走一遭,看一看瞧一瞧总好过空想。
宋南岸朝宋禅使了个眼色,俩人之前便商量好的。
宋禅明了般点头,走上前,和气地朝工坊中的一个大妈问好:“阿姨,工作忙吗?”
大妈手脚利索地忙着手中的活,见来了个英俊的小伙子,也乐呵:“忙,最近这段日子忙得很!”大妈嗓门很大,中气十足,看得出身体健康没病没灾。
“是吗?冬天买伞的很多?”宋禅笑嘻嘻,顺着大妈的话头问下去。
“哎,那倒不是!”大妈好似有些犹豫,压低了声音:“前些日子咱对面工坊不是整出了些事嘛,听说好多人都没干了哦,那边接货接得少,自然我们这边活就多起来了不是。”
“就那个老板出了事的?”宋禅佯装不知道。
“对,就是那个。”大妈连连点头,表情浮夸,转而又讳莫如深说道:“小伙子,我看你长得俊,提个醒儿,你赶紧呸三声,晦气得很呐!”
“是吗?”
“听说这么大条口子!脖子上!滋啦滋啦往外冒血呢!”说着,大妈放下手中修伞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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