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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的橄欖球還沒有來得及脫手,陸恪就感受到了勢大力沉的拖拽之力,不是正面撞擊的那種,而是一個千斤頂掛在了右手臂的那種,整個身體重心瞬間側翻,指尖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失去了對橄欖球的控制,心力驚呼不妙,卻已經沒有時間反悔了。
橄欖球傳出去之後,陸恪就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翻滾了兩圈,右手手肘重重地撞在地上。
所有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一方面是他沒有時間召喚技能,否則此時使用絕對步伐或者銅皮鐵骨,他就不會如此狼狽了;另一方面,剎那間的思緒,陸恪連貫性地以為還是上周比賽,禁止使用特殊技能,想當然地就迴避了過去。等衝擊力開始撞擊肌肉和骨骼的時候,這才回想起來。
現在,陸恪沒有時間後悔和懊惱,兩個打滾之後,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身體,抬起頭,然後就看到了吉恩猶如雜耍一般的接球,顛簸顛簸的最後,心臟忽上忽下地晃蕩著,最後還是沒有能夠完成接球,看著吉恩遭受到的狠狠撞擊,陸恪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該死的!」
陸恪狠狠地抓起了地面上的草皮,用力地揮舞了一下手臂,但拳頭卻只砸到一片空氣。那種失落和懊惱,洶湧而至。
「斑比,你還好嗎?」眼前出現了一隻右手,抬起頭,喬·斯坦利那滿臉的歉意就映入了眼帘,站在旁邊的安東尼·戴維斯正在自己和自己發火,絮絮叨叨地抱怨著,「明明就是一對一,怎麼突然就錯位了!該死的,居然沒有看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鬼!」
不遠處,費城老鷹的五十七號,外線衛基南·克萊頓(Keenan Clayton)正在肆意地歡呼慶祝著。
剛才,克萊頓雖然沒有能夠完成擒殺,但關鍵時刻卻迫使倉促出手,在這一次傳球未完成之中扮演了關鍵角色。
克萊頓是從舊金山49人的右側完成突破的,喬·斯坦利和安東尼·戴維斯需要負全部責任。
他們面對著三檔六碼的局面,而且在對方的三十四碼線上,只要再推進一些,就進入任意球範圍了;但現在卻功虧一簣,努力了如此之久,最後時刻的疏忽和紕漏,導致了球隊沒有能夠得分。從戴維斯的神情和粗話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無比懊惱和憤怒。
抓住了斯坦利的右手,陸恪站立了起來,拍了拍斯坦利的肩膀,「我沒事。」然後揚聲喊到,「戴維斯,冷靜。比賽才剛剛開始,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