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算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嗎?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陸恪嘴角的笑容就上揚起來。
「斑比!不是吧?你現在居然還有心思笑?」站在旁邊的蘭迪·莫斯都已經快要爆炸了,如同熱鍋之上的螞蟻般,來來回回地不斷走動著,整個人都暴躁不已,憤憤不已地說道,「到底有什麼那麼好笑?如果他們附加分踢進的話,就要反超比分了!」
陸恪聳了聳肩,「所以?」
弗農·戴維斯的情緒也微微有些急躁,「所以,兩個賽季以來,我們第一次在面對他們的時候處於比分落後了!」
「哦?真的嗎?」陸恪一臉好奇地詢問到。
他是認真的,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兩個賽季的四場比賽,他們都從頭到尾地保持著優勢局面嗎?這著實太難得了!
看到陸恪如此輕描淡寫地回應,弗農和莫斯都覺得心肌梗塞要病發了,一口氣悶在了胸口,著實太鬱悶了。
陸恪拍了拍隊友們的肩膀,「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再完成達陣,重新把優勢拿回來,不就可以了嗎?走吧,我們即將準備登場了。」
因為陸恪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也太過雲淡風輕,就好像探囊取物一般,以至於弗農和莫斯也不由有點發愣。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視線之後,而後就雙雙移開了視線,看向了球場,表情卻是不約而同地緩和了下來。
他們都是縱橫沙場多年的老將了,關鍵時刻居然還不如一名二年級生來得老練鎮定。也許,在內心深處,他們都太過在乎了,這才太過患得患失。現在,下半場才剛剛開始而已,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對手的一次把戲進攻就開始胡思亂想,專注於接下來的比賽才是重點。
腦海之中的胡思亂想徹底清空,注意力就再次集中到了比賽之上。
「進攻!啪啪!」
「進攻!啪啪!」
「進攻!啪啪!」
整個燭撞球場內部再次響起了整齊劃一的應援聲,在耳膜之上激盪出了如同雷鳴般的漣漪,在自己意識到之前,血液就重新開始沸騰起來,腎上腺素的爆發如同最美妙的交響樂一般,在靈魂深處奏響。
艾瑪·沃特森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看身邊的索菲·布魯克,但注意到索菲那專注投入的眼睛,自信而強大的光芒正在熠熠生輝,似乎絲毫沒有因為球隊的落後局面而擔心,那股堅定的信念讓艾瑪將涌到嘴邊的話語重新吞咽了下去,再次看向了球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