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華萊士去而復返,這又到底是為什麼呢?陸恪和華萊士可不是朋友。
「斑比。」華萊士將房間門關上,腳步就在門口附近遊蕩著,沒有冒然靠近,「我剛剛就是一直在尋找你。」這就解釋了推門而進的動作,「我覺得,我應該欠你一句道歉,此前的事情,全部都是誤會,我們都是為了阿爾東,對吧?我顯然不應該隨意誤會你。」
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阿爾東在短短數周之中的變化與成長,我也都看在眼裡,這都是我們的功勞。」
我們的功勞?哪個「我們」?
不過,陸恪不想要和華萊士糾結這些細節,那是阿爾東的事情,他唯一關心的就是球隊的九十九號是否能夠振作起來,至於場外生活,那是個人自由,他不會也不想過多干涉,就好像他不希望有人干涉他的個人私生活一般。
陸恪沒有打斷華萊士,讓他繼續說了下去。
「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為以前的混蛋舉動道歉,我現在才知道,你也是真心實意地為阿爾東好,我們應該是朋友而不是敵人。抱歉,我必須表示真誠的歉意,我想,阿爾東也希望他的兩個最好朋友能夠和解,不是嗎?」
華萊士滿臉誠懇地說道,卻讓陸恪充滿了更多困惑: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華萊士真的就是為了過來道歉的嗎?
這有點天方夜譚了。
陸恪略帶疑惑地警戒起來,卻也沒有拒絕華萊士——
從上次拜訪的正面碰撞就可以看得出來,阿爾東與華萊士的友誼羈絆非常特殊,近乎於親情的一種關係,無法輕易割捨。對於今晚華萊士的異常舉動,還有另外一個解釋,那就是阿爾東命令華萊士必須前來道歉,為了緩和球隊氣氛,那也說得通。
對此,陸恪沒有異議。有必要的話,陸恪也真心實意地希望華萊士能夠與球隊和平共處,也許這能夠幫助阿爾東更進一步,真正地成為球隊防守組的領軍人物。
其實,阿爾東具備了如此實力,他只是需要在精神意志層面真正地成長起來,並且持之以恆地堅持下去,過去兩周,阿爾東的表現非常值得肯定,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把這種表現延續下去,經過時間的打磨與沉澱,他也會成長為能夠接班威利斯的領袖,這對於舊金山49人的未來無疑是至關重要的。而來自隊友和朋友的支持,這就是阿爾東的前進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