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阿爾東現在依舊在與酒精、與你做鬥爭,他正在努力擺脫這一切的影響,你還不明白嗎?你就是限制他成功的那個絆腳石!你就如同水蛭一般,死死地黏貼在阿爾東身上,一點一點抽吸他的血液,然後一點一點毀滅他的意志力,為了走到今天,阿爾東付出了那麼多努力,然後你就輕而易舉地想要摧毀!你明白嗎?你正在毀掉阿爾東在這支球隊裡的前景!還有在整個聯盟里的未來!」
「然後,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的傳言,舊金山49人的主教練依舊是吉姆·哈勃,更衣室之內也不是我做主!我是進攻組隊長,我承擔著屬於我的責任,而防守組和特勤組的責任還有他們自己的隊長與主管教練!球員們願意聽我說話,不是因為我掌管了更衣室的生殺大權,而是因為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我用實際行動承擔了我的責任和義務,他們也以同樣的方式回饋我的信任,我們彼此之間是平等的!」
「至於你那些荒謬至極的言論,最好現在就閉嘴!否則,不要說你了,就連阿爾東好不容易才剛剛建立起來的信任,隨時都可能再次毀於一旦,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意識到,過去這兩周的出色表現,阿爾東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和代價!你今天的舉動,又將到底製造什麼傷害?請不要讓你的愚蠢毀掉阿爾東的努力!」
「最後,我成為進攻組隊長,那是我贏得的!而不是靠一張嘴說出來的!」
一字一頓!那擲地有聲的話語就如同機關槍連環炮一般,又快又狠、又凶又猛地朝著華萊士攻擊而去,犀利而強悍的眼神把強大氣場推向極致,讓華萊士完完全全無法反抗,最後只能瞠目結舌地站在原地。
待陸恪說完之後,一股羞恥感就從腳底直接躥到了頭頂,華萊士頓時就原地爆炸了,一連串粗口就滔滔不絕地爆發了出來,「……不要評判我!不要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你自己也沒有比我高尚多少!你也是從其他人手中搶到了隊長袖標,不要以為支持的人比較多,就顯得你比較正義,但歸根結底,你也同樣踩著另外一個人上位了,不是嗎?」
「那麼,你讓阿爾東也這樣做!如果他的表現足夠優秀,如果他的能力足夠出色,我相信,派屈克就將第一個提名阿爾東接手隊長袖標!而不是在這裡偷偷摸摸地策劃著名陰謀詭計!一切用實力說話,勝者為王!」陸恪也毫不示弱地還擊了回去,那堂堂正正的姿態讓華萊士後面的話語全部都噎在了喉嚨里。
伴隨著話語,陸恪就往前跨了一步;華萊士自己都沒有預料到地往後退了一步——那種強大的氣場壓迫感讓他被迫後退,但就是這一步,此前所累積下來的所有氣勢,瞬間土崩瓦解,然後就一瀉千里了。
可是,華萊士仍然拒絕就此繳械投降。
腳步後退之後,他依舊聲厲內荏地不斷咒罵著,「請把你那張令人作嘔的高尚嘴臉收起來!在那些義正言辭的背後,歸根結底只是隱藏著自私而已!拒絕幫助阿爾東,那是因為擔心阿爾東搶走了你的閃電!然後,你就不再是這支球隊唯一的明星了!」
「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贊助商都可能不會再青睞你,更不要說球迷和更衣室了,丟失了自己高高在上的話語權之後,你也不過是一個小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