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廉傾走了過去,慢慢的把手移到了照片上,溫柔的撫摸著照片上洛洛的臉,五官漸漸的柔和了起來,眼中滿含著深情和瘋狂,他看著照片裡的那個女孩子,輕聲的呢喃著:「你看,你還是不得不回來吧?!別擔心,我只是讓那個林浪更加死心塌地的為我賣命而已,不會真的把你嫁給他的,你,始終是我的!」撫摩著照片的手指頓了頓,接著,安廉傾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捧一個易碎品一樣,小心的把洛洛的照片拿了起來,貼到臉邊,口中低念出的,卻是洛洛母親的名字:「雲兒,我已經找人把那個保姆殺了,如果不是她提前告密的話,你在升高中前就會是我的人了,妨礙別人的愛情,這種人該死,對吧?!不過現在也沒關係了,反正不久之後,你就會真正屬於我!」
照片被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回桌面上,安廉傾又摩挲了照片許久之後,突然猛的收回手,捏緊成拳垂在身側,臉上的五官猙獰扭曲著:「你放心,這回,誰都妨礙不了我了!絕對!」
宴會中的氣氛很熱烈,所有來參加這次宴會的人,都在互相攀談著套交情,看看能不能拉到一兩筆大生意或大讚助,哪怕不行,能多認識幾個事業有成的人士或漂亮交際花也好啊!
宴會嘛!除了人脈交際的擴展以外,如果沒能發生上一段兩段的艷遇誹聞,那實在是浪費了這難得的機會。
就連一直躲在偏僻角落的洛洛等三人,也沒能脫離人群的糾纏,天地良心,她們站的地方明明已經很不顯眼了啊!如果按照人口密集度和來往頻繁度來說的話,三人站的位置都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偏遠山區了,可就是這樣,卻還是有不少的狂蜂浪蝶不斷的蜂擁而至,而且是公的母的都有。
洛洛不知道的是,她和李墨的二人組合在這樣的宴會中有多搶眼,兩個人的五官都十分美麗動人不說,而且還是一靜一動一水一火,對比鮮明,然後彼此襯托和互補,讓人移不開眼球。
再加上她們本來平常在寬鬆休閒服的包裹下不那麼顯眼的完美身材,現在被貼身的禮服勾勒得極度誘人犯罪,更是讓人蠢蠢欲動。
而舞者也輕鬆不到哪裡去。
舞者雖然很少在公眾場合表露身份,但卻也經常在宴會等處出現,到處勾引得一眾名媛小姐們春心暗動,然後等宴會結束後會把一大堆的芳心打包回家,在自己那幫損友面前吹噓。當然,因為他的不表露身份,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這個擅長破壞人家感情(在一男一女剛剛對眼沒多久時,這小子就會出現,三言兩語的把女人給勾跑。所以叫破壞感情)的傢伙是誰,只知道這是個出名的狠角色,所獵之女無一失手。害得他們只要是在這人出席的宴會上就再也追不到女人。
天哪!宴會中若沒有養眼的異性相伴,那還叫什麼宴會啊!
就因為這些曾經的豐功偉績,所以舞者剛在會場裡站了一會兒,立刻就有一大幫曾經被他的甜言蜜語給灌暈過的小姐閨秀們團團圍了上來,一浪浪的嬌嗔軟語從一開始就沒停下來過,好不熱鬧。
「想個辦法搞定這幫人!」剛剛朝一個想來和自己「認識」一下的紳士胯下狠狠踢完一腳的李墨,左手一推右手一擋,三兩下就分開了一堆嘰嘰喳喳的麻雀,從麻雀堆里揪出被圍得暈頭轉向的舞者,極度不負責任的丟下了剛才那句話,把趕人的任務交給了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