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盯著地板上那些坑,眼睛都有些發直了,連手上的治療動作也停了下來,於是幾個只剩血皮的人又變成了白光……
「大嫂想啥呢!加血啊!」舞者突然發現自己掉了一絲的血一直沒回復過來,還以為是洛洛出啥意外了呢,心急之下一回頭,卻看到這姑娘正飛在天上一臉恍惚,頓時他就急了,大喊了一嗓子。
洛洛回神,連忙揮手連施了幾次群療,然後仰脖灌下一瓶藍,對舞者那邊招手:「小舞,你先別打了,跟你說點事。」
舞者把正糾纏著的小怪隨手推到了身邊一個盜賊的刀尖,瞬間把對方的仇恨目標從自己轉移到了那小賊的身上,然後無視那倒霉小賊一臉的悲憤,幾個起躍就跳到了洛洛身邊……呃,腳下,仰著脖子看頭頂:「大嫂,要說事也得先下來吧?!雖然有馬賽克擋著,但我總覺得能看到你內褲……」
「……」到底是怎樣無恥的人才會在這種時候還惦記人家的內褲啊……洛洛尷尬加鬱悶,差點一個沒穩住的從空中摔下來。急急忙忙的下降了一段距離之後,這姑娘臉紅了好一陣,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連自己叫人過來想說什麼都忘了。
舞者喊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大逆不道了,不過再看著洛洛那怯怯的小模樣,舞者深覺即使死上一次也挺值回票價的。
強忍著沒把自己的手放在面前那姑娘的腦袋上,舞者想了想,終於開口了:「大嫂,到底你找我什麼事?!那邊兄弟們還打著架呢!」
洛洛抬頭,臉上明顯的茫然了一下,接著才想起來自己找人過來是有事的,連忙一把拽住舞者就往牢房裡拖,邊拽邊問:「我記得在克塞威爾山的時候,你挖過陷阱想困狐狸吧?!」
「嗯,是啊!」舞者倒是沒掙脫那雙小手,但是到了牢房的範圍之後,他還是第一時間退開了一段距離,免得被干作台那邊的玄靈看到。
洛洛也沒注意到舞者的情緒,指著牢房中間的地面問他:「那你能把這裡砸個陷阱出來嗎?!」說完頓了一頓,想了一會兒又補充道:「很大很大的那種!」
舞者眨眨眼,有點明白對方的意思了,接著再眨眨眼,半晌之後才艱澀的開口:「……大到能容納下外面全部的小怪?!」
「嗯!」洛洛點頭。
「……」你不如直接讓我死了算了!
舞者雖然覺得對方有把自己當苦力使的嫌疑,但無可否認,眼下洛洛所提的這個方案是唯一解決的辦法,不然外面的人只有惡性循環到死為止。
於是只鬱悶一會兒之後,舞者就撈起袖子開始幹活了,還順便把小九也調了過來,因為等陷阱挖深一點之後,得有人在坑外負責往外搬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