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連名字都沒被大家記注的小誰抽抽搭搭的在幫派頻道里說話了:「副幫主,您昨天去副本前,不是把幫派建設的任務分配給我了嗎?!我對此感到非常的榮幸和高興和慶幸和……不把新駐地建設好,那簡直就是愧對您的希望和期望和盼望和……於是我昨天吃完飯後就去做計劃……其實我個人覺得駐地用材料還是選擇……接下來……」
屏氣凝神認真的pink娃娃在聽了好幾分鐘仍舊沒能聽到重點之後,突然感覺自己挺傻的,忍不住暴吼了:「說重點!」
「……重點就是,倉庫里的現金都沒了啊嗷嗷!」那個小誰靜默了數秒後,千言萬語最後終於還是只化成了這麼一句話,再次號啕大哭。
「……」
雖然前因後果還是一點都不明白,但是pink娃娃起碼明白一點,現在的情況就是,幫派倉庫里的錢錢被不知道正體的某神秘人士拿走了!而眾人心目中的第一順位嫌疑犯,理所當然是那個有罪惡斂財前科的某甜點同學……
而實際上,此時真正的犯人正在遙遠的玄武城邊境的天空中向玄靈報告消息。
「翼哥和我們家的行動很順利。他們現在已經掐住安家的脖子了,零散的勢力都被打擊掉,現在隨時可以發動最後一擊。」舞者隨意的盤膝坐在殿前廣場曬太陽,口中繼續說道:「但是現在先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
「什麼?!」玄靈淡定的看著舞者,問得十分漫不經心。
「如果把你們的戰場毀了,那你和林浪的勝負該怎麼算?!」舞者鬱悶道:「雖然林叔也知道事情的因由,表示可以理解這樣的行為,並不認為我們是故意違反規則幫你。但是我們用家族能力強行插手以致使你這邊有了額外的優勢卻是事實。林叔說,這勝負本來就是考驗你和林浪在不動用家族勢力的情況下能有多大的能力。如果我們要繼續對安家破壞下去的話,為了以示公平,你的繼承權很可能要被取消掉……」
「嘁!」玄靈鄙視:「原來你擔心的就是這個?!」
「什麼叫『就是這個』?!麻煩您老人家別這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好不好!」舞者跳腳了:「那可是林家的繼承權!不是路邊小攤車好不好?!……他大爺的!老子還想賴在你家蹭吃蹭喝來著,回頭如果你TMD被林浪給打壓了的話,老子不就得回自家企業去自力更生了?!……成天埋在文件堆里,沒時間泡MM!沒時間去夜場HIGH!沒時間……靠啊嗷嗷!」
玄靈斜睨對天長嚎的某禽獸一眼,不屑的撇撇嘴:「你可以現在就反戈去投奔林浪那一方,我不介意!」
「呸!」這次換舞者鄙視玄靈了:「別把我和奶油蛋糕那種有奶就是娘的市儈小人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