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一定要保持隊型,不能被衝散了,戰士自己吃藥,別都指望牧師加血,注意保護法師,弓手一定要跟隨戰士後面攻擊,不要亂引……」沖天劍一邊移動著身子,一邊繼續說道,恩,這小子還蠻有領導才能的,說的頭頭是道嘛。
一頭不識趣的狗頭人戰士將一個矮人劈成白光後,看到這邊一群新鮮玩家的湧入,絲毫沒有思考就揚著武器,怪叫著沖了過來。沖天劍一聲大呵「殺」,猩紅的長槍如毒蛇之牙抖出一道紅光,送向了狗頭人的胸膛,如雨點般的箭枝從弓手中飛了出去,密密麻麻地落向了狗頭人,當鋒利的槍頭刺穿了粗糙的皮甲,深深扎在狗頭人戰士那如同薄紙般脆弱的胸膛上時,這個倒霉的傢伙身上已經被箭枝射如同馬蜂窩一般,揚的狼牙棒再也沒有力氣向前砸去,和失去呼吸的身體一起落在了地上,砸出一個碗口大的土坑。
集眾人之力,輕鬆地將戰場邊緣的幾個狗頭人戰士和巫師砍翻之後,沖天劍帶著隊伍如一台不停工作的收集機般,平平地橫掃著戰場,戰士們整齊的重砍,弓手們呼嘯的長劍,一道道銳利的青色風刃,目標直指狗頭人,在付出了細小的代價後,漸漸逼近了場上的狗頭族長。
一直輕鬆愉快地和血染疆土等十幾個獸人慢慢玩耍的狗頭人族長此刻也發覺了形勢的微妙變化,一直在外圍獵殺玩家的狗頭人被新來的一群玩家慢慢消滅著,它憤怒地揮舞著狼牙棒,想要衝到那群整齊劃一的玩家隊伍中給他們一個教訓,可是原本在它手下苦苦支撐的獸人戰士此刻如同打了強心劑一般,死死地纏上了他,寧可有人被掛了,也不放它過去,氣的它哇哇亂叫。
「血染疆土,你小子本事,帶著這點人就想來爆族長,沒把自己給爆了吧。」沖天劍衝著場中的獸人戰士大笑著說道,原來你們都認識的,我說你怎麼不讓他們多拼一會,這麼好心忙著救呢。我在後面聽著,心裡想到。
「沖天劍你小子這會還說風涼話,不是那個什麼橫行的雜碎,我怎麼可能衝到這麼遠,你小子快點上來幫忙,我這裡吃不消了。」血染疆土掏出紅藥猛吞,吃力地叫道。
幾道白光划過,又有幾個獸人給狗頭人族長掛了,沖天劍一振手中長槍,就想衝上去,我趕緊閃到他身邊,一邊拉住了他,他不解地看著我,我拿出幾顆丹藥,和一瓶麻痹毒藥,一臉奸笑地說道:「拿去吃了,給武器用了,嘿嘿,回頭有好處可別忘了我。」接過我遞上的藥,他一看,臉色一喜,重重地給了我一拳說道:「你小子有這麼好的東西不早點拿出來,嚴重鄙視你。」
我靠,你帶那麼多兄弟,我就是一人半顆也不夠分的,給你吃已經是不錯的,可沒要你一分錢,好心沒好報,我是怕你掛了。給他一個幽幽地眼神,我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你當是路邊的野草,隨便采,數量有限。可惜我等級太低,不想上去冒險了,不然我也陪你一起K那個狗頭族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