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還有潛行可以提防它們的,再說了它們的敏捷沒我高,不行的話我會逃命的,我可要守著看老頭什麼時候開門啊,不然明天又讓我們白跑一趟怎麼辦。你們就放心回去吧,明天早上見。」我體會到大熊他們的關切,投以感激的目光說道。
「哦,是你說的,我們可沒一定要你在這裡,不聽我們的勸,要是掛了千萬不能抱怨我們啊,自己要多多小心,不行別死撐著,我們不在的話,沒人知道你多英勇的。」挑燈一半玩笑一半關切地說道。
「你這個烏鴉嘴,回去吧你,好話沒半句,狗屁一大堆,我可不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角色。」我笑著給了挑燈幾下說道。
「那我們真的走了,你自己多注意了。」大熊他們拿出回程石後,還繼續看我嘮叨著。
「知道了,怎麼都象老太婆了,這麼俗套的對白,一點新意也沒有,你來我往的如同電視劇情了,快給我統統走人,話別說了,我心裡明白。」我故意板起了臉,惡狠狠地說道。
白光閃過,人影消失,長長的走廊里又只有我都孤零零一人獨處,或許在二層的其他地方還有玩家戰鬥著,但是在這裡,只有我一個。
萬籟俱靜,一片沉寂,頭頂的天花默默的將乳白色的燈光宣洩在被血液染成暗紅色的石板上,耳朵里仿佛能夠聽到血液在脈搏里奔流的聲音,仿佛能聽到心臟撲通撲通跳動的聲音,呼出的濁氣在空氣中帶起抽絲般的風聲。隔著那層薄薄的氣幕,我默默地看著裡面的大法師,嘴裡輕聲念叨著:「這門怎麼打開呢,芝麻開門……」,喊了幾十遍還沒丁點反映,當我正想換個方案時,過道里傳來一陣異常的騷動,那熟悉的吼聲讓我趕緊一個潛行躲到了一邊,是黑暗惡鬼,不,是一群黑暗惡鬼。
果然,從遠處漸漸湧來一群胡亂揮舞那對鋒利的手錐,帶著狂躁著叫聲的黑暗惡鬼,該不是來找我的麻煩吧,還是想找那些享受它們同伴屍體的食屍鬼呢,我心裡暗暗想道。
來到了氣幕前面,惡鬼們紛紛停下了腳步,瘋狂地用雙手砸向了那無形的牆壁,絲毫沒有因為肌肉上迸發出的鮮血而退縮,醜陋的面容越發的猙獰可怕,那層讓我卻步的牆壁仿佛也因為這些瘋狂的傢伙而顫抖,顏色慢慢變得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