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過後,緊閉的門口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爺爺,我來了。」站在門口的一位高大帥氣的年輕人說到。
老人聽聞後,睜開那對黑白分明,炯炯有神雙目,放下雙腿和聲說到:「門外是劍兒嗎,進來吧。」
「是我,爺爺。」年輕人推門而進,見了老人恭恭敬敬地說道。
「呵呵,就我們祖孫兩個人,就不要這麼拘束了,都是你爸把你管的,來,好久沒過來了,先陪爺爺下局棋。」老人笑著沖年輕人招了招手說道。
「爺爺你還不是也把我爸也管成這樣了嘛,呵呵,今天我就是來陪你老人家下棋的,你可別讓著我啊。」年輕人笑著走了上前,熟悉地從一旁木櫥的抽屜里拿出一副棋盤,放到老人旁邊的紅木茶几上。
真是好棋啊,他們還沒開始下呢,俺不是說走的好棋,而是說的這副棋具,看家可別誤會了。烏木做出的棋子,由於長期的摸撫,光潔的表面上暗暗透著一股紅光;字是用刀刻畫出來,筆劃很是細緻,凹槽用金絲銀絲給嵌上,平整的緊,一副古色古香的味道;棋盤則是一幅黑白分明的綢絹,中間亦是四個清清楚楚的紅色篆字:楚河漢界,用的時間雖長,可是卻一點也未曾褪色。
兩人各持黑紅一方,排兵布陣妥當以後,就開始逐鹿中原,撕殺起來。年輕人棋風是大刀闊斧,擺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攻勢,落子也較快;而老人則比較穩健,不慌不忙,沉思以後才出子,以防守為主……
「呵呵,爺爺,你可快要輸了。」年輕人看來有點得意地落下了手中的馬,笑著說道。
「那可未必,劍兒,年輕人鋒芒太過畢露未必是個好事,要學會內斂。」老人拎起一隻過河的小卒,放了下去說道。
「恩,我先將軍了。」年輕人似乎並未在意,看著棋子說道。
老人將在外的車拉回擋住了馬眼,看了看孫子說道:「棋局如商局,亦可瞬息萬變,縱然你勝券在握,可稍有不慎,也能造成千古之恨,凡是還都要三思而後行。」
「將。」在年輕人沒有仔細觀察,走出一著錯棋之後,老人落下了殺著,「不要小看這裡任何一個棋子,它都有可能成為形勢逆轉的關鍵。」看著孫子的元帥給小卒逼的無法動彈。
老人繼續說道:「劍兒,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陷在於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