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劍士能用氣斬,我就知道他的等級不低,起碼已經二轉。只要一有玩家對他的手勢沒有反映,他立即就橫劈出一道有點朦朧的淺白色劍氣破空而去;而那個拿魔杖的玩家則是個牧師,因為給我們加過二轉的技能魔力屏障,所以也是個三十出頭的角色,二人的配合挺默契的,只要劍士上去近戰,法師則一套狀態奉上,而加血的恢復之光也絕不吝嗇地落在劍士頭上,讓其他落單的玩家只能含恨而掛。
我心裡盤算著,如果掛掉玩家的數量足夠出線,那倒是可以和這兩人合作下去,要是不夠的話,怎麼才能掛了這兩個玩家。要是先開砍劍士,牧師幫他加血,打持久戰我肯定是不合算,要是先砍牧師,劍士的攻擊看樣子也不低,而且二轉的技能也挺牛b的,我看一個法師只發了一個火球就被他一記氣斬送回了老家,無視他的攻擊可不行。呀,我這是怎麼了,拿著把長弓還真把自己當弓手了,哥們我可是個刺客,一個伏擊先暗算劍士,幾分鐘的時間,如果不出意外足夠我掛掉一個血少防低的牧師了,這麼簡單的事還想那麼複雜幹嗎。一想好怎麼解決這兩個傢伙的辦法,我的心也塌實了,箭也射得格外賣力。
比賽時間分分秒秒在流逝,在洞穴里我們三人也掛掉不少玩家,當然其中也有過幾次硬戰,讓我差點就想開了潛行閃人,幸好牧師的加血速度絕對迅速,讓劍士挺住沒有倒下,才保證了暫時的合作沒有破裂。
走到一個過道盡頭,兩個正在互相撕殺的戰士身影落到我們三人的眼睛裡,看情形那個拿著盾牌和斧頭的傢伙是占據了明顯的優勢,讓另一個雙手持矛的玩家連連後退,退到牆壁時已無路可退,只能在斧下化做一道白光離開賽場。
劍士看了以後推了推我,指了指剩下的那個戰士。怎麼,是不是想搞掉那個玩家。呵呵,你的意思我懂,你就放心上去吧,我點點頭抬起長弓直對前面的戰士。可是劍士並沒有上前,而是示意讓我過去,是不是怕我們三個會嚇走他一個,想讓我去引,行,我去就我去,我從劍士身邊走過,慢慢逼向了那個斧頭玩家,舉起長弓射出一箭。
與此同時,我身後的劍士也舉起長劍,別有用心地看了一眼法師,向前跨出一出,揮起長劍,一道氣斬似無心,或有心的氣斬斜斜地劈到了我身上。
「媽的,被劍士坑了。」我背後一吃痛,就知道不好,肯定是哪露出馬腳,被他們看出來不是自己人了,現在擺明是想讓我送死還要踹我一腳。前面斧頭男吃我一箭,看我是個弓手,立即舉起盾牌向我沖了過來,後面那個劍士肯定也在等著撿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