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等著,我這就叫他燒去。」老闆娘飛快地記了下來,說完轉身走向了廚房。
著看著電視裡的那些運動健兒為國增光添彩,為己增金揚名,我不由暗呼他們生著一副好身子骨,遇到了識寶的伯樂。但是咱也不羨慕他們,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想一戰成名,背後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看著電視上的一幕幕,勾起了我對往昔的回憶,那時當了二年人民的消防兵就讓我飽嘗了酸甜苦辣,多少次鮮血與烈火的拼搏,多少次汗水與淚水的交織,現在回首往事,感慨良深,咱那時的覺悟咋就那麼高呢。
「小張,你的菜來了,酸菜魚要稍微等一下,先就著這個吃著吧。」老闆娘的話音將我從聯想中拉了回來,看著放到桌上那白綠相間的韭菜百葉和熱氣騰騰三鮮湯,我應允一聲拿過酒瓶,先自斟自飲起來。
脆生生的深綠色酸菜,嫩滑滑的雪白魚片,紅艷艷的尖頭辣椒,一盆辣香撲鼻的酸菜魚端到了我面前,讓我胃口大開,筷子也連連落下,口味不錯,讓我吃得搖頭晃腦,樂哉樂哉。
慢慢吃到近一點,看這酒也光了,飯也吃了,該是我回家上線的時候,和老闆娘結個帳,接過那根老闆客氣遞來的香菸,走出店門,打道回府。
回到家後趕緊脫掉滿是汗跡的體恤,洗了把臉,擦了把身子,將衣服搓揉一番後晾到陽台上,回頭拉過椅子穩穩坐定,繼續咱的天下第一比武大會,看看那個夜色無邊到底是什麼角色。
觀望了一會其他玩家幾場比賽後,系統的提醒也響了起來,該是我上場比賽的時候。吃下幾顆丹藥,將匕首擦拭好鍊金藥劑,我又將背包里的裂棱箭拿出不少浸上麻痹毒藥,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幾瓶麻痹毒藥算什麼,現在可要更加小心,只要能打擊對手的,都是好的,他的實力能減弱就表示我的實力會增強。
站在我對面的年輕人臉色略微有點蒼白,黑色的瞳孔里流露出堅毅的目光,油亮烏黑的頭髮被梳理在腦後,筆挺的鼻樑下是兩片輕薄的嘴唇,加上稍尖的下巴,整個面容讓人看上去挺舒服,一套連體的淺灰色皮甲覆蓋住全身,僅僅留下脖子那一處空隙,似乎就是為我的刎喉而精心準備的,修長手上分別握著把閃著淡藍色寒光的匕首和一個皮製橢圓形盾牌,那右盾左匕的拿法說明夜色無邊是個左撇子。
看樣子他也是個刺客,手上那把和我詛咒之刃上閃爍的淡淡紅光相對應的匕首似乎有點古怪,難道上面也擦了什麼藥劑不成,還是附加了什麼特別屬性,我暗自留了個心,可惜沒有看到他的比武過程,不然還能多點了解,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過我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