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頭獨角獸慢慢踏著碎步往刑天那走了過去,我低聲輕嘆,還真讓這小子給走狗屎運了,跟在我這個大福星後面,一來就遇到個獨角獸,一馴就能得手,而刑天也是喜笑顏開,一副小人得志最輕狂的摸樣從草叢裡走了出來,往獨角獸那靠了過去。
不對,那獨角獸的眼睛怎麼好象有點血紅,剛才還是淡紫色的,我無意看到獨角獸那雙變了色的眼睛,趕緊叫道:「刑天,你身上的寵物牌有了嗎。」
「什麼寵物牌,沒有啊。」刑天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對,腳步剛一停,就見走向他的獨角獸一低頭,雙腿一蹬,彈地而起,如平地颳起的一陣銀色狂風,往刑天沖了過去。刑天下意識地舉起手上的盾牌一擋,「鏹」的一聲,金黃色的獨角借著衝擊力撞擊在青鋼盾牌上,讓刑天后退了好幾步,原本的歡喜之色也如潮水般褪去,換上的是一臉鬱悶。
要是個低等級的怪,依靠我的詛咒之刃可以回血,保持血量平衡的話,倒是可以玩持久戰,邊打邊馴服,但是跟這個三十一級的獨角獸想玩這招,只有我和刑天兩人,是明擺著是行不通,唉,這時我就想到有個牧師的好了,要是有個牧師在這幫忙加血,就能跟獨角獸耗下去了。
我是砍一刀用一個馴服術,眼中滿是不忍,刑天是擋一下用一個馴服術,眼中滿是期盼。當獨角獸流盡最後一滴血,哀鳴一聲癱倒在地的時候,我一反常態,沒有上前摸東西,而是趕緊張望周圍一圈,生怕它一聲叫喚,又引來群獨角獸,來一隻我是強烈歡迎,來二隻我也熱烈支持,來它四五六七隻,我和刑天就又得撒腿逃命了。
唉,我算是明白為什麼騎牛矮子他們一群人是滿面塵土,身形疲憊,而且只弄了一頭蠻牛,這想馴服個高等級好點的坐騎,真是不容易啊。
刑天從獨角獸身上拿起一隻金黃色的獨角說道:「大哥,就掉了個這玩意,粗糙的金色獨角,給你吧,我拿著沒用。」
「恩,咱倆就在這裡蹲點好了,這地方太大,到處轉也不是個事,不一定能遇到。說不定前腳咱們走,後腳這裡就有獨角獸來,既然這裡有這個池子,能有一隻獨角獸,就會有第二第三隻,我們就在這裡殺怪等好了。」我接過了金色獨角說道。
「行,大哥你說啥是啥,咱是堅決舉雙手雙腳支持。」刑天這小子立即回道。
「那咱們先下了吃個飯,三十分鐘以後上線繼續吧。」我跟刑天走到個大樹後面,約好後下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