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那麼好屬性的弓可不容易買到,難得有人會做,還不得幫你們準備準備,你們還想不想殺那個boss了。」靈姐。
「好了,就別埋怨了,抓緊時間找吧,等這次事辦好了,我去買水之青屏,帶大家一起去驚濤城海底渡假成不成。」
「那,靈姐,這可是你說的,我們沒逼你哦,大家可都聽清楚了,靈姐答應請我們去海底渡假。」小舞聽水清靈這一說,一對秀目頓時放出光彩,連忙說道。
「聽清楚了,靈姐什麼時候會騙過我們的。」一邊的幾個女孩紛紛說道。
「那好,就繼續找吧,乘著天亮還好找點呢,別磨蹭了。」靈姐揮了揮手中的長劍說道。
呵呵,原來她們的確想挖礦,得,誰讓她們善心地幫過我,咱過去問問問,看看她們要什麼礦,如果我有的話,那我也當回愛心使者,散播點愛心,給她們幾塊好了,只是做弓而已,估計要不了多少吧。
還沒等我現出身形來,就見小舞舉起了長弓,沖我這邊一聲嬌喝:「誰,是誰在那。」
喝,警惕性還蠻高的,這路上都不忘開視破,我訕笑著露出身子,從林間走了出來,擺擺手說道:「你們別緊張,是我,真巧啊,又見面了。」
「是你啊,你鬼鬼祟祟躲在那幹嗎,是不是在偷聽我們說話。」弓手小舞一手插著小蠻腰,一手掐了個蘭花指,毫不客氣地對著我問道。
這小丫頭,說話我真不愛聽,什麼「鬼鬼祟祟」,什麼「偷聽」,搞得我象是個特務分子,雞鳴狗盜之輩,我這叫做小心謹慎,偵探敵情,嗨,這是什麼和什麼啊,不就是聽你們說了幾句話而已,又沒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東西,要這麼嚴肅幹嗎。我陪著三分笑臉地說道:「哪有啊,我這剛巧路過,剛巧路過而已,可沒誠心想要闖入女同胞的勢力範圍,你可千萬別冤枉我,那咱就算跳下黃河,游過長江,進入大海也洗不乾淨了。」
聽了我這話,小丫頭撲哧一笑,臉色如花地說道:「嘻嘻,你還挺幽默的,以前怎麼就沒發覺呢。」
「以前怎麼沒發覺」,敢情你和我很熟了嗎,我好象和你們還不太熟,仍處於半生不熟的狀態吧,我心裡納悶道,嘴上說道:「嘿嘿,讓你們見笑了,咱學無八斗,腹無經綸,談不上幽默二字,能博諸位美女粉顏大悅,實在是不盛榮幸,惶恐之至。」嗎的,此話一出口,我就感覺不對勁,這怎麼和刑天、挑燈那些傢伙的口氣相仿了,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是不是也上他們的幫,落了俗套不成,這習慣不好,得改。
「少來,聽你這話可不象是白丁之輩,頗能聞絲竹之雅嘛,老實交代,你在那到底幹嗎的。」小舞這臉說翻就翻,剛還笑得花枝亂顫,一下子就變得冷冷冰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