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不相信就放我們走嘛,幹嗎還唧唧歪歪地要什麼證明,難道要我們幾個跟你比上一比嗎,是不是看我們幾個是軟柿子,好捏不成,我心裡暗暗咒罵著,青筋已經爆起,手中暴出一陣細微的骨響,刀子,攥得更緊了。
「那你需要我們怎麼證明呢?」天之傷突然走上前問道。
藍翼武士的眼中閃過一片異樣的光彩,連忙說道:「你們願意接受我的試煉嗎,很簡單,只需要憑你們自己的力量,跟我的手下比出個高低就可以了。」
我靠靠,虧這個藍翼武士好意思說出口,還很簡單。天知道他的手下都是什麼等級的怪物,要是跟他一樣,全是無法探知的問號級怪物,我們這幾個人還不夠拿來塞牙縫呢。
「好,我們接受試煉。」天之傷應聲說道,根本無視我和刑天等人的驚異表情,天之傷這小子是不是被藍翼武士給嚇壞腦袋了。
我剛想開問,馬尾辮就靠到我身邊,耳語道:「小隱,我們現在已經出不去了,你看背後。」我轉頭一看,倒抽一口涼氣,只見五個手持巨劍重盾,身披紫色全身鱗甲的人魚武士悄悄進入神殿,把守在了入口處,氣勢洶洶地盯著我們,看來不打是不行了,怪不得天之傷答應得那麼乾脆。
用真實之眼看了看,還好,只是五十四級的怪而已,雖然有五隻之多,只要那個藍翼武士不插手,我們對付它們的話,應該不算太困難。
說殺咱就開殺,絲毫不跟你客氣。我朝天之傷使了個眼色,立刻開啟潛行朝著那五個人魚武士摸了過去,而刑天則持劍擋在馬尾辮跟曉曉身前,充當起典型護花使者,只見馬尾辮先丟出個群體遲緩術,將幾個人魚武士的速度統統減慢,接著就吟唱起回復光環,只等我們一開殺,就立刻為我們補血。而曉曉則揮舞著手中的魔杖,凝聚起一個個洶湧的火球朝著人魚武士丟過去,水火不容,這個攻擊肯定能獲得最佳效果。
看著二頭人魚武士吱吱嘶叫著,揚起巨劍撲向馬尾辮。我立即發動潛行狀態的特技:狂暴殺戮,一團團紫紅色的光環頓時從我身上暴發出來,兩把銳利的刀刃上紛紛浮現起如鋸齒般的獠牙虛影,凌厲的刀光在水波中激盪,輕易就撕開人魚武士的軟甲,猩紅色的血液立即擴散在海水之中,慘白的魚肉依稀可見。二頭人魚武士的注意力立即被我給吸引過來。與此同時,天之傷也發動他的特技,對另外二頭人魚武士下了刀子,以一敵二,我們兩個並不示弱。
天之傷是依靠速度跟人魚武士玩游斗,手中的強弩接連射出尖銳的弩箭,在人魚武士身上留下一個個深可見骨頭的傷口,惹得它們不住嘶叫,惱怒異常,而我則依靠絕對的高攻,在一旁給予冷刀暗箭偷襲,充分發揮出自己的特長,而我那把特製飛爪也發揮出奇效,一連串的紫黑電光在人魚武士間交錯滑行,只電得它們幾個不住顫抖,就差口吐白沫了。
對付剩餘的一頭人魚武士,刑天、馬尾辮和曉曉他們則顯得有點夠戧,畢竟等級上的差距比較懸殊,人魚武士每砍到刑天一刀,他頭上就冒起上千的傷害值,直砍得他不住後退,馬尾辮的祝福之光差不多全往刑天頭上丟,而曉曉也放棄攻擊,而是不斷用冰凍術拖延人魚武士的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