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想了想,我明白了。上一次傘兒消失是被殺死的,所以需要一定冷卻時間才能再次召喚。而這一次咱把傘兒保護得很好,自動收回是不需要冷卻的。
哈哈,好傘兒。以後咱一定要把你好好地呵護起來,不讓你再受半點委曲哦。
雖然只是想著可以避免召喚傘靈的冷卻時間,但是我卻不知道,正因為我有了這一層意識,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讓傘兒輕易被殺,卻讓傘兒的發展有了驚人的改變,變成了……
收拾好東西,我推開對面的木門,探頭往外看了看。這條通往外面的走廊上也有幾個崗哨,不過比起外面的山賊稀疏了不少,基本每個崗哨只有兩個到三個山賊左右。
我打量了一下距離,基本上想要潛行過去是不行的,這幾個崗哨的山賊必須清掉。
想了想,我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山賊丟了記天火咒,果然,兩個山賊同時朝我沖了過來。
趁著他們還沒有近身,我分別給兩個山賊一人頭上補了幾道符咒,然後把門一關,將兩個山賊擋在了門外。
等那兩個傢伙推門而入,我已經退到了房間的另一角,召喚出傘兒,照樣跟這兩個山賊繞著桌子玩兒起了老鷹捉小雞。
你是老鷹,我是小雞,但小雞發起狠來,你老鷹也只有死路一條啊。
一路幹掉擋在面前的山賊嘍羅,我總算是在地牢里找到了凝玉她老爹。從方向上來看,這也正是悲鳴蝴蝶最後停下來的地方。
凝玉的老爹背對著我坐在牢房裡,身上到處都是被嚴刑拷打過的痕跡。看樣子那所謂的二當家跟獨眼山賊頭目為了得到天眼,對這位老人家可是什麼招數都使盡了。
收拾掉門口的兩個嘍羅,從他們的身上搜出鑰匙,開打牢門,正想去跟凝玉她老爹說話,哪知他突然說道:「站著別動!」
啥?
我停住腳步,伸著脖子看了看那老頭子。可惜那老頭坐在角落裡,光線根本照不到他的正面,所以我也看不清他到底長什麼樣子。
「不知道你這孤魂野鬼深夜闖入土匪山寨所為何事啊?」那老頭緩緩問道,身體竟然一動不動,好像怕自己的動作會扯動身上的傷口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是鬼?而且知道我是闖進來而不是跟土匪是一夥的?」我一面問,一面想要接近他。哪知那老頭突然又叫了一聲:「不要過來。」
這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這老傢伙背後長著眼睛?
就聽得那老頭子輕輕一笑說道:「從你一進門我就察覺了,你沒有呼吸,不是鬼又是什麼。你為了打開牢門,殺死了看門的兩個山賊,自然是闖進來的外人,而不是山賊的同夥了。」
這老傢伙,還真是不簡單。
我笑道:「你猜得不錯,我的確是鬼。但是我不是來害你的,而是受你女兒凝玉所託,前來救你出去的。」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演戲,想要從我身上得到天眼的下落。」老頭依舊一動不動,頭也不回地說道。
這死老頭,難怪那兩個山賊頭目要管他叫做老狐狸了,疑心病也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