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歡不答,她不會傷春悲秋。
只叫歡顏:“收拾回去。”
便起身一個閃搖步到了車上,自己閉目養神。
青鳳回到山上,只見玄倪一身雪色靈雀羽絲紗袍,慵懶地圈在紫金竹椅里執卷閱書。
一個白玉小扣將頂發扣往後面,容顏似晶瑩美玉,稍顯稚嫩,清淨如畫。
這般好看的美少年,招蜂引蝶,真是氣人哪!
玄倪看她落在露台上,爬下鹿背,便伸出一隻手,食指指尖勾了兩下。
青鳳乖乖上前。
他擺了書,問:“今兒又毛了什麼來,我望一眼。”
她將兩樣東西擺在桌上。
玄倪道:“這倒也適合你,奸懶慫毒強餿干,學別的也難有什麼進展。”
這是被強烈鄙視加人格侮辱了!
她望著他。
他看著小人仰著一雙倔強的氣呼呼的臉要把他盯出個洞來的樣子。
“嗯!”他哼了一聲,不屑的樣子。
她笑了一個,笑得人心裡發毛。
然後她一下伸手捧了他的頭,強吻他的嘴。
他驚得腦中紫光閃爍。
在天上天他分她住紫霞殿去也是因為這情形。
青鳳親過了也就放開了,不過是調戲他一回罷了。
她早已忘卻了前前世短暫的男女情事。
他失魂落魄地看著她飛快收起東西,然後愉快唱著歌,往她哥哥的洞府爬去。
“昨夜夢又去,商台末子添新衣,舊曲又一局。”
玄倪自己個笑起來,不要說她象個孩子,自己都什麼年紀了,她確實只是個孩子呢!
青鳳大聲武氣的唱著歌。
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這誰啊?唱得象個神經病。”
她呆住了,剩下五坎,她都不好意思爬了。有這麼缺大德的人麼?
然後,一個美色華裳的少年站在樓梯上方,居高臨下的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