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搖頭:“沒有,我有仙舟,可入海,可空飛,還有個靈境,食物自給,還有一匹雪狼,一條鯨魚,都可騎乘。”
孔儀琴道:“幾個月一個姑娘孤獨一人走這麼遠,你的宮女呢?”
“她們有家人在大澤,我不願她們與家人分離,放她們回鄉了。”
“傻姑娘啊,現在是,安平他不敢娶你,也不可能讓你委屈做小星,就說你是我侄女,等等看能有什麼轉機。”
她毫不猶豫說:“好!”
孔儀琴心裡疼她,卻也只能作此安排,又說:“我也有個女兒,七歲半了,淘氣得很,和我國的太子定的婚,雖然眉是眉目是目的,殿下待她也極好,我卻仍時時處處的擔心。你父母家人定然十分擔心你,你有什麼事只管和我說,不要自己難過,好吧?”
水柔笑說:“好!”
清鳳他們晚上回來,去看母親,於是見到了水柔,她呆呆看水柔,水柔也呆呆看她。
青鳳說:“仙女大概就是這樣子的了!”
水柔卻笑道:“你才是仙女!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無法言說。”
青鳳:“呵呵!怎麼會?我看起來是不是不聰明?”
“你是覺得我在騙你哦!”
兩人一見如故。
水柔在孔儀琴房裡又支了個床,就算是安頓下來了。
青鳳在床上與玄倪靠極近,咬著耳朵問他:“動心不動心?”
玄倪很奇怪:“動什麼心?”
“水柔啊,美女啊,這不叫絕色這叫絕代芳華了!”
玄倪不以為然:“你長大會比她還美,用不著這麼自己嚇自己。”
青鳳伸出胖得不能看的手搓了搓臉:“有那麼好麼?我前世見過自己呀,也就那樣吧,開始個個喜歡,後來一個也不喜歡!臨終也沒人陪伴,還不知道有沒有人給收屍呢!”
玄倪聽她說的淒涼,也想起了那些傷心憤恨恐懼絕望的日子。
他抱她近了些,摸摸她頭,摸摸她腳,一雙小腳丫又肉又軟,臉就在眼目前,眼巴巴憨綽綽的望著他。